唔,真的一起来操了啊!

两根尺寸不同但同样要命的性器,前后相差不过零点几秒插入,苏念回过心神,软肉一拥而上,因为二者撑开的区域不同,先前被操得发麻的部分有了休息的机会,另一些媚肉重新被摩擦,互相碾压、排挤、纠缠。

不同的方向,不同的滋味,微妙的差别,像是一会儿冲上云霄,一会儿坠入深海,只是浑身血涌,欲火如热油,极乐畅快不尽。

嗯啊,她是小骚货……被两根鸡巴猛操居然这么爽……嗯啊……

早知道当初洞房花烛应该让严郁一起,该在新房中大战三天三夜,演一出新郎喝醉、岳丈代入洞房的戏码,或者新郎发现新娘不是处子之身、逼问才发现父女奸情;又或者新娘新婚被冷落,欲勾引相公却不小心睡错了自家爹爹……

情潮翻涌间,突然因着秒一亮的射灯,半昏暗中,苏念对上了陈牧枕的眼睛。

里面有怀念有不舍也有浓郁的爱意,这一刻像是同时有两个陈牧枕在看着她,像是他们一起插入了她的身体里,尽根没入,彼此间毫无阻隔,身心皆如是。

苏念突然间觉得,有一场属于他的洞房花烛,也算是好事。

陈牧枕看着面前的女人,久久回不过神。

插入的那一刻,他就像是突破了某种桎梏,各种记忆回归。那么多和苏念相处的画面,在秧田里、游艇里、密闭的房间里、公开的镜头下……记忆重现,如同一切再来一遍,他又再重新爱她了一次。

这一刻,只知吃斋念佛的自己好像消失了,又好像彻底融合进了这具身体里。

从此以后,再无分离。

与此同时,看着面前抱在一起的男女,严郁不自觉皱眉,心口涌起一阵强烈的情绪,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将人抢回来,就像是那时候在齐然的意识世界一样,她身边只有他。

眼眸闭上又缓缓睁开,暗自告诫,严郁,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你最好不要真的有想混淆的意思。

只是一瞬的停顿,严郁直接抬手抓起面前的女人,让她的臀瓣翘高,下方脱离的同时,以同样的姿势,当着陈牧枕的面,更加用力的肏了进去。

这次多了点发泄的意思,每一下抽捣都似乎要刺痛对方的灵魂,原始的欲望和本真的灵魂交缠,所有面子、身份、过去,都被抛到脑后,唯有身下这具诱人的胴体,让人沉浸在极乐之中,并不得不正视心底深藏的渴求。

早该这样肏她了!

苏念被反复的换人弄得神魂俱颤,尤其严郁明显有些失控。

啊,干爹,又来了,所以你今天……嗯啊……真的没问题吗?

刚刚才被陈牧枕柔和撑满的区域又被暴力顶开,身体再度绷紧,小腹紧紧吸气,顶起的鼓包那么明显,似乎随时会破开。

快意奔袭而至,没顶而过,如同蓄满热浪的深井,一旦喷薄,便冲向云霄之上!

虽然临空做爱很爽,每一次晃动,苏念都会先被撞飞,再被拉拽来回,带着一丝失重的恍惚,又有点不受控的飘忽,整个人如同飞在高空中,脑海里天旋地转,快意连连。

但同样的,这样的姿势,角度并不是那么好掌控,即便严郁身形高大,但只要撞击的力道大一点,或者苏念哆嗦后小屁股躲闪一点,就无法尽根插入。

那边的撕打也快到了尾声,时间越来越紧张,可严郁越是加速,苏念越是会出现躲闪的情况。

眼看着连着三次,渔网被操进苏念的身体里,陈牧枕稍稍变换了下自己的姿势,用身体垫在下方,双手掰开苏念的臀瓣,迎着严郁的方向,反向施力。

向上的同时,因为紧贴的姿势,陈牧枕沾满淫水的下体也不停蹭过苏念的敏感点,大腿根、阴核、甚至花瓣口都被戳到了,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