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倒是让他有了几分猜测,他二哥老早就让人觉得奇怪了。
他沉默了一下,大胆问道:“同我们一样?”
孟子筝真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惊呼出声,“你你你你!”
林淮清了然,“我我我我猜对了?”
孟子筝果断摇头,“那倒也没有。”
“嗯?”
孟子筝深吸一口气说道:“闻大哥有没有那个意思我不好说,但我觉得二哥有那个意思,但二哥自己好像觉得自己没那个意思,他俩到底有没有这个意思还不确定呢。”
饶是林淮清在认真听他差点?被绕糊涂了。
“就是说,他俩有苗头?”
孟子筝眼睛一亮,“是这个意思。”
“不过二哥目前还同闻大哥称兄道弟着呢。”
知道怎么回事之后,林淮清就没什么想继续管的念头了,“管他做甚,等他自己慢慢明白吧。”
孟子筝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他这些日子也不是没想给两人创造点?儿机会,奈何二哥跟个葫芦似的,半点?不开窍,“你说的对,老树开花是得要点?儿时间。”
林淮清忍不住轻笑?几声,“又从你这儿学到一句。”
第二日,因着林淮清趁着夜色回来的,他的忽然出现也打的前来上课的官员们措手不及。
林淮清到了之后也半句话不多?说,下面?的官员同他问好也不理会,冷着脸将?搬来的椅子往地上重重的一放,就坐到了孟子筝身边。
原本听课就十分认真的官员现下更认真起来,而往常一直装模作样的人则是一边擦着脸上冷汗,一边奋笔疾书。
他们这些小?官,往常都同暻阳王没什么基础,但朝中?没人不知道林淮清脾气不好,可以说谁的面?子都不给。
没想到私开铁矿一事这么快就解决完了,无奈就是林淮清盯着他们,也没什么用,前几日一直浑水摸鱼,他们如今已经听不明白孟子筝在讲什么了。
甭管下面?的人紧不紧张,反正孟子筝是狐假虎威了个痛快。
直到上午结束,孟子筝一行?人一同出去后,右侍郎派系的人也不愿同他们多?说什么,一个接一个的往帐篷外面?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