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当真发生?了什么要紧的难以解决的事,孟子筝有些急了,赶忙摇摇林淮清,“说啊,怎么了?”
林淮清随手扔掉怀里的枕头,将?趴在身前的孟子筝拉近怀中?紧紧抱住,一本正经的控诉道:“能不累吗?好不容易等到雨停,筝筝第一个消息一点?不知道说想我。”
孟子筝松了口气,又是无语又是想笑?,林淮清还搂着他在自己耳朵边一个劲的唉声叹气,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般。
“我以为什么呢。”孟子筝锤了锤林淮清的胸口,无语道。
听见?这话,林淮清小?声啧了下,“这我就不乐意了。”
“筝筝不说想我,与我而言就是大事。”
孟子筝耳朵一热,偏过头,将?发热的耳廓抵住林淮清带了丝凉气的衣领上,嘴上似乎有些不乐意道:“想你想你,行?了吧。”
“嗯,我也想你。”林淮清却?像是半点?没察觉到似乎,立马接上话,像是生?怕下一刻孟子筝就将?话收回去一般。
两人又在帐篷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胡闹了半天,林淮清才将?如今朝廷内的局势同孟子筝说起,当然主?要还是围绕工部在说。
之前一直没提,也是担心影响子筝科考的动力,后面?各种事情接踵而至,他也当真没想起来。
如今工部内,郁兴正看似已经退居二线,似乎对手底下的人什么事都不过问了,就等着告老还乡,但他依旧是实际上的掌权人。
而他的年纪也早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与他同时期的许多?官员都已西去,就他还一直熬着,三?朝元老的身份,外加是他父皇上位的功臣,又让人动不了他。
想起他就有些窝火,同孟子筝介绍的语气中?也不自觉带了丝凉意。
孟子筝可谓是听得两眼一黑,怪不得天齐总体发展好似不差,却?总是给他要什么什么没有的感觉,搞了半天领头的都如此消极怠工。
这莫名其妙的朝堂争斗,比他搞研究还难。
“没事,你想做什么做便是了。”林淮清顺着孟子筝的脊背,轻柔的抚摸,“我在这上面?也什么都帮不了你,只能看着你和闻侍郎每日待在一块。”
说到这儿,林淮清话语间的酸味,盖都盖不住,听得人牙疼。
“但让你不受郁兴正的限制还是容易的。”经过此次即南县一事,孟子筝的名气可算是彻底打出去了,而且并非是工部名气。
工部这么久以来有没有干实事,百姓有没有从中?受益,他们自己心里最是清楚,如今民心都在孟子筝这儿,郁兴正若敢阻拦,正巧给了他父皇让其回去养老的理由。
孟子筝十分给里地猛猛鼓掌,“王爷霸气!王爷威武!”
林淮清一把握住孟子筝还在倒腾的爪子,“问你个事。”
林淮清这话一出,孟子筝凭借着敏锐的感觉,立刻就猜到了对方想问什么。
果不其然,下一句就是:“我二哥同闻侍郎何事变得这般亲近了。”
林淮清是当真有些糊涂,他二哥来的时候,他自然也看出来了二人定是相识的,可后面?他们却?表现得如同陌生?人一般,闻嘉赐对他二哥比对他这个凶名在外的王爷都还客气实在古怪。
可也不过就是两月不到的时间,二人这就以表字相称了?
孟子筝有些别?扭,要讨论别?人的感情一事,还是他猜测的,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他扭捏了半天,欲言又止了无数次,林淮清也没催他,安安静静等着。
终于,他开口了。
“这事吧,它?说来话长?。”孟子筝顿了下,“要不你猜猜?”
林淮清无奈笑?笑?,不过见?孟子筝这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