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了,担心闻嘉赐难受,他动?作也放得很快,一会儿就结束了。

重新将棉布打湿又挤干,轻轻裹在闻嘉赐脚踝上,林淮棋才发觉自己方才居然都紧张的出汗了,眼下跟本来就湿透了的衣服黏在一起十分难受。

他将闻嘉赐的脚放在自己方才坐着小板凳上之后,才有空抬起头来看闻嘉赐。

“看来还有些用嘛,你脸色看着好?多了。”

……闻嘉赐干笑两声,在椅子?上坐着也不忘行礼,“我是感?觉舒服多了,多谢殿下。”

林淮棋勾唇一笑,淡淡道;“你先别?谢。”

他坐到方才孟子?筝的位置上,和闻嘉赐坐在一起,“那我们趁着这?个时间聊聊吧。”闻嘉赐之前每次见到他,都忍不住让他觉得,自己是蛇,而闻嘉赐是兔子?。

否则怎么会这般不待见他。

若是往常,闻嘉赐早就跑了,可?眼下他在此处当真是动不了,只好?闭上嘴巴,眼神也不敢看闻嘉赐。

早就习惯了闻嘉赐这副不愿多说模样的林淮棋也没什么反应,顺着就往下问出了他想知道的东西。

“你把我给你的那瓶药带来了?”林淮棋问道,上半身略微前倾,想要更清楚的看到闻嘉赐的表情。

闻嘉赐咽了口口水。

他如今受伤了,若是林淮棋当真?去他房间找,肯定是找的出来的,说谎肯定不是个好?主意,现下他都开始后悔方才不该骗子?筝说这?瓶药用完了,不然也不至于?眼下陷入这?种?两难的困境。

思索了半晌,他才微不可?见的点?点?头,要不是林淮棋离得近,还一直在注视他,还真?可?能注意不到。

“殿下您给的那瓶药确实好?用,出发时想到我们要快马赶路,就带上了,一路确实颠簸,因此用量大?了些。”

那瓶药是不是真?的用完了,并不是林淮棋在意的问题,他也根本没想着问这?件事?,“所以你不讨厌我?”

闻嘉赐赶忙摇头,“您怎么会这?般想?”

“那你在即南县一直躲着我做甚?”

闻嘉赐视线下垂,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对情绪的感?知一向敏锐,不论是对自己的,还是对他人的。

他拿不准二殿下对他那般态度是为了什么,但?闻嘉赐实在了解自己,在察觉到自己对殿下有一丝其他想法时,就必须坚定的退回他该在的位置。

他也并非是什么情种?,只是少?许别?的感?情,抑制回去他自认对他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