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订做的,能折起两只可爱小兔耳,寓意着她女儿是兔年宝宝。

盒子底部印了“初元”的标志鄯田最贵的甜点屋,这么一小块芝士蛋糕就要六十多,俞晚订了20个,趁着午休时间分给大家。

办公室里有孩子的女同志占多数,都经历过生产坐月子的煎熬,得知俞晚是意外早产后,非常惊讶于俞晚的恢复能力。

“看来你家里人很尽心,月子里伺候得是真好哦。”

年纪最大的主任啧啧称奇:“你这生完跟没生一样,都瞧不出来是当妈妈的人。”

俞晚把蛋糕递给她,弯着唇:“没有啦,我生完第三天就回鄯田了,家里人都在老家没过来。是游略托人找了个很靠谱的阿姨,经验蛮丰富的,很会照顾月子。”

玉雯点头:“是的是的,我嫂子当年难产差点没了,也是请了月子阿姨。不得不说,专业的人就是靠谱许多。”

“月子阿姨不便宜吧,听说工资都够请两个保姆了,普通人哪里有这个条件,也就是俞晚好福气。”

玉雯是去俞晚家吃过乔迁宴的人,闻言就道:“俞晚本来就不缺钱,反正游略能赚,请个阿姨又不算什么的。”

她快言快语,说话不过大脑,讲的好像俞晚全靠男人养似的,话音落下后才意识到自己这么措辞不太妥当,连忙补救:“而且俞晚这么快就回来上岗了,他们家在鄯田有车有房,生活负担也轻的啦。”

大家都知道俞晚和她丈夫不是本地人,之前是租房住,以为年轻人至少还要奋斗个几年,没想到这么快就定居下来。

于是立马就有人问:“俞晚,你们家买房了?什么时候的事啊,都没听你说起过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