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裴颂然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迷恋,迷恋裴颂然给他的痛苦,纵容裴颂然对他精神施虐,然后沉湎其中。
裴颂然又去卫生间看楚钰。
还没分到小房间,秋池能跪在厚地毯上,楚钰只能跪厕所的瓷砖。
楚钰身量高挑,跪姿也挺直,输送尿液的绑带还挂在腿上,整个人下贱透了,偏偏又是一副宁折不弯的高贵姿态。
裴颂然拿鞋尖碰他。
闻见裴颂然的味道,楚钰一阵颤栗。
“今天和秋池到底+13W53W11+怎么回事?”裴颂然踩弯他腰,脚搭在他脖颈上。
楚钰乖顺地伏在地板上,低声说:“秋池本来在门口等您,您一直没回来,他看见我,就骂了我。”
供词截然不同,裴颂然倒也不在乎真相,又踢他几脚:“起来吧,受伤了没?”
楚钰摇头,想了想,补充道:“鞭伤……夫人给上过药了。”
裴颂然瞧他一眼:“怎么,你以前不是不喜欢沈念慈么。”
“……我,以前的事,我,”楚钰不知该怎么表达,缓了一下,才说:“他就像……我的妈妈。”
沈念慈一向对谁都好,对楚钰这个分走夫主的情敌也不例外。
裴颂然哦一声,带着十足的调侃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