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了!

“不要!不要!啊!疼……我错了,我错了,爸爸别打我,求求龚叔叔。”

“不是叫龚肃羽的么?爸爸是谁?龚叔叔是谁?不认识。想想清楚,应该叫我什么。”

变态把人家雪白的屁股打到红肿,掌印堆叠,惨不忍睹,比孩子期末考试开了红灯的家长还要凶狠。她的身体太讨喜,每打一巴掌下阴就会抽搐一下,夹得他爽到灵魂出窍,手里停不下来。

“……老公!老公别打了,呜呜呜,快点……”

屈辱的蓝鹤撑着被褥抬起上半身,仰着细颈,微微扭动红艳艳的小屁股,摆动身体去吞吐插在她体内的肉棍,动一下就挤出一股汁水洒到枕头上。

心满意足的某人终于放过嘤嘤哀求的儿媳,扣住她的腰再次悍然刺入,用坚硬的龟头碾过花芯,插到最深处,无情蹂躏瑟缩的子宫。

她在催他,被他打了反而更想要他,可爱的小公主是个抖M。

“你记住,小孩子对长辈说话不礼貌就是要挨打的。”

滚!滚你个道貌岸然的变态!

小蓝鹤身残志坚,下身再怎么快活,始终不忘在肚子里臭骂对她作威作福的公爹,然而被打屁股的羞耻感刺激了脑神经,让两人的性器都前所未有地亢奋,每一次皮肤都在与彼此的摩擦中痒到刺痛,快感如火山喷发,势不可挡地摧毁一切,所到之处理智思想全被烧成一片灰烬。

他实在是残暴,强行带着神志混乱的小公主一起高潮,她抽搐痉挛,而他及时抽出阴茎把热乎乎的精液全都射在她屁股上,还无耻地帮她抹开,涂满两瓣滑嫩弹性的肉臀。

蓝鹤就这样趴着低喘,身体四肢一动不动,头发乱成鸟窝,金色的领带夹还挂在上面摇摇欲坠。她稍稍清醒,刚才反常的龚祁又回到她脑袋里,怎么办,被他发现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呢?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呢?搜叩叩hao: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头疼欲裂!

算了,随便吧,被发现就被发现,大不了让老头辞职,带他出国,躲到英国乡下,买个便宜农庄,养几只鸡几只羊,枕石漱流,抱琴看鹤,天天给他泡红茶,做农场主的专属小女仆。

“你干嘛趴着不动?不要穿衣服啦?”

某人积了几天欲火,今天逮住小情人大干一场,酣畅淋漓,射完精精神抖擞,脱掉衬衣裤子准备去洗澡。

“屁股上都是精液怎么动啊,为什么爸爸要涂我屁股?你没地方射射里面好了,月经刚刚结束是安全期,不会怀孕。”

“只是怀孕的概率低,不是不会,作为一个大学生宣传错误常识不觉得可耻吗?”领导说话口气一贯高高在上,“你小屁屁被我抽肿了,涂在屁股上是为了帮你消肿。”

你有什么脸面说别人宣传错误常识?你这歪理连常识都算不上好吗?你怎么不觉得可耻!!!

蓝鹤一把扯掉眼睛上的领带对他怒目而视,“为什么不涂你脑袋里帮你病变的大脑皮层消个肿?!”

“嗯?”

听到小白兔胆大包天地顶嘴讥刺他,本来要去浴室的龚肃羽停下脚步,坐回床边轻轻抚摸她的小腿脚踝,似笑非笑看着她。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98 察觉

再说一遍是肯定不可能的,脱口而出的吐槽已经让蓝鹤后悔,小气的老头阴恻恻看她的眼神特别吓人。

“我错了。”她没出息地闷声认错,死死揪着床单的小手指甲也要抠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