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屁股痒还想被打可以直接说的,我无所谓再打你一顿。下次讲话前过过脑子。”
某人拍拍小女友纤细的小腿肚,耀武扬威地去了浴室。
呵,踩烂你的鸡鸡!踩烂你的脑袋!
蓝鹤愤然起身,拿公爹的衬衫在自己黏答答的屁股上一通乱擦泄愤,眼睛余光瞄到老头站在浴室门外对着房门发呆,她狐疑地抬头看他,却见他没有走进浴室,而是走到门口低头盯着门锁,慢慢抬手,“咔嚓”一声给房门上了锁。
转过身来时眉头拧成一团,表情凝重,眼神古怪地看了蓝鹤一眼走进了浴室。好一会儿都没有传出打开花洒的水声,蓝鹤终于忍不住从床上爬下来过去看他到底在干嘛。
他又在盯着台盆发呆,怔怔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爸爸?”
“嗯,我问你,你刚才做了一半突然身体发抖心不在焉,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啊!”为什么?他知道了?
龚肃羽转过头来,双目如炬地看向蓝鹤,肃然问她:“刚才你想对我说什么?房间里是不是还有别人?是龚祁?”
“……”
为什么他会知道?蓝鹤脸色一白,瑟瑟地点头:“嗯,是他。爸爸抱着我的时候,他从洗手间出来,我想告诉你,可他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摇摇头让我不要说,然后就走了。我……我不想,不想打断你……”
“不想打断我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我以前还以为你胆子小,现在看来长进了不少。”
龚肃羽脸上表情看不出喜怒,说的话却让蓝鹤感觉到一丝害怕。
“你不想打断我,好,那结束了为什么还是没说?龚祁叫你不要说你就不说,准备一直瞒着我对吧,我的话你当耳旁风,对他倒是言听计从。”
啊啊啊!为什么要凶我,为什么要怪我,关我什么事啊!
委屈的小蓝鹤眼里沁出泪水,垂着脑袋不敢看他。她又不想瞒他的,她只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而已,想说又害怕,怕刺激到他,怕他们父子再吵架。
她为了见他,兴冲冲地提早赶回来,就想给他一个惊喜,他在客厅里扒她内裤弄她,在储物室里绑着她凌虐,到卧室又找借口打她屁股,她都忍了,他凶她吓她欺负她,她从来都没有怨过,为什么他还不满意?
滚你丫的!
越想越气,愤怒的小蓝鹤抬腿往龚肃羽小腿骨上踹了一脚,转身跑回床边,跳起来往床上一趴,卷起被子裹住自己,把脸埋在里面抽泣。
被踢得胫骨钝痛的人皱眉从洗手间走出来,连着被子把伤心的小情人一起抱到腿上,放软语气向她道歉:“是爸爸不好,不应该凶你的,别伤心了,你胆子小不敢跟我说,我不怪你。”
一惹就哭一哄就好的小蓝鹤从被子里抬起头,眼睛红红地哀怨至极,哽咽着小声说:“我想说,但是怕你们吵架,对不起,我应该马上告诉爸爸的。不过爸爸是怎么知道龚祁前面在房里的?”
“我进来的时候锁了门,但是刚才锁被打开了,我本来怀疑是自己记错,可台盆里有水,说明刚刚有人在这里洗过手。如果是向梅的话看到我们做爱她肯定要发疯,只可能是龚祁。”
他看着蓝鹤恍然大悟小脸笑了笑,轻轻捏捏她的腮肉,“现在想想,应该是因为你不在房里的时候把卧室上了锁,龚祁进不去,所以才来我的卧室用洗手间,他前脚用好还没出来,我们后脚就进来了。小事而已,我会处理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嗯,我今天不想下去吃饭了。”
尽管龚叔叔很可靠,但蓝鹤仍旧无法面对撞破她奸情的丈夫,何况肩颈胸口被哥斯拉啃得都是印子,根本见不了人。
“好,今天就待在我房间里不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