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沉沉注视她。

“我本来是要让你婆婆别去烦你的,被你一搞现在功亏一篑,我的话她到底听进去几句也不知道,你这么捣乱,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我又不是存心捣乱的。”

“你还要还嘴?”龚肃羽手指对着阴缝重重摁了一下,激得蓝鹤娇哼出声,眼中的倔强变成了哀求。

“你这么喜欢在你婆婆眼皮底下弄,下次我就当着她的面和你做,要不要?”

这人微微皱着眉尖,表情肃穆,蓝鹤分不清他的话是认真的还是吓唬她,但暗沉的眼神却令她心里害怕,怯生生地问:“爸爸生我气了吗?”

“没有,如果是别人打乱我的计划,我会生气,但对你不会。”

所以这不就是还是有点生气的意思嘛,蓝鹤绝了噘嘴,在老头面前还是得识时务一点。

“爸爸,我知道错了。”她老老实实认错道歉。

龚肃羽低头轻笑了一声,再抬眼看她时,目光里已经没有刚才的阴晦,“你这么怕我干什么?就算你再捣蛋,哪怕把我搞得身败名裂,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不记得我说过,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好好活着了吗?”

“真的假的啊?爸爸刚才明明看上去很不高兴。”

“我不板面孔你都不知道怕,一天到晚嬉皮笑脸,要爬到我头上来了快。腿分开,让我摸!”

所以到底是要我怕还是不要我怕???头秃了好吗?蓝鹤一边在肚子里吐槽老头反复无常自相矛盾,一边还是乖乖分开腿,被人家掰开外阴唇到里面抹了一把黏糊糊的汁水涂在她大腿两侧,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看来他今天也不准备进去了。

果然龚肃羽只是把阴茎插进她双腿之间,卡在阴缝里摩擦,因为她身形太娇小,他只好让她站在他鞋子上踮起脚来。蓝鹤低头看去,公爹耸动腰胯,拿他的东西一下下捅进自己光溜溜的腿间,没入衣摆,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压过阴蒂,刮过穴口,酥痒阵阵。

之前每次腿交,他都是从背后来的,蓝鹤看不到他的动作,也看不到交合的地方,但这次不一样。两人面对面站着,他手臂撑在她两侧的桌沿上,把她困在他和书桌之间,她可以看见他每一次充满欲望的撞击,盆骨拍打在盆骨上,耻部击中耻部,衬衫下面那条深红色的凶兽退出来,又冲进去,昂扬地运动在她的衣服下。

清晰明了,她在被侵犯,被他奸淫,即便没有插入阴道,她的身体仍旧被他拿去做了欲望的容器。

彼此下身分分合合的景象在蓝鹤眼里色情至极,令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穴口汁水滴落到阴茎上,把它涂得水光津津。她羞臊地抬头,看到他也在看她,视线粘在她脸上,微微蹙眉,神色隐忍,目光深幽,影影绰绰都是深情和欲火,还有些许难以辨识的痛楚。

“爸爸……”

蓝鹤沉醉于他双目无尽的深邃中,茫然地呢喃着轻唤他。

“自己把外面的肉瓣掰开来,用手指摁牢,让我磨你里面的小豆豆。”

某人用指派工作的口气对正在被他自己猥亵的儿媳下指令,严肃高冷,让蓝鹤花了好一会儿才理解这句话里淫冶的含义,她得自己拨开花瓣,露出花芯给他玩。

她对他言听计从,当然不会拒绝,呆呆地放开抓着他手臂的小手,往下摸索自己的外阴唇,一边找一边还要被他用身体撞击,领带下摆晃得她眼花,皮带反复拍在她的手臂上,最终成功分开外唇,让他摩擦着她的阴茎可以直接戳到阴蒂上,激痒瞬间冲上大脑皮层,爽得她手发抖。

“舒服就叫出来,反正你也不在乎被你婆婆听见。”

小气的人还在记仇,可蓝鹤是真的忍不住,带着哭腔又喊他:“爸爸……爸爸……嗯……”

本就被公爹奇怪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