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梅走到书房门边,握住门把手顿住,“龚肃羽,蓝鹤是你的掌上明珠,祁祁就是我的命,我不动蓝鹤,你也不准再碰一下龚祁,要不然公司也好弟弟也好我都不在乎,我会跟你拼命。”她丢下一句作为母亲的狠话,终于开门离去。

前妻走后,龚肃羽保持着原来的坐姿没有动,蓝鹤仍旧被他死死夹在腿间,仍旧在艰难地用香香软软的小肉腮磨他的性器,时而张口在肉柱上轻咬一下,或是对着龟头亲一口。

她太捣蛋,不想放她出来。

究竟是不想放她出来,还是想继续用肉茎蹭她的脸,想让她继续亲吻他的凶器,想让她多舔几口?平时想做但舍不得做的事情,难得这次有合理的借口,是她自己调皮,她自己凑上来弄的。

可是婆婆不在了,蓝鹤再无顾忌,放飞自我地在肉茎上故意亲出响亮的“啵啵”声,对着龟头吹气,学公爹昨晚拿脸蹭她下阴的样子也把她的小脸贴上去,转着脑袋鼻尖在肉茎上划来划去,越玩越不像样子了。

大领导终于生气地把椅子往后移,腿放开小美人从桌底下退出去,低头看脸上被精液糊花了的捣蛋儿媳,板着脸一句话也不说,盯得她浑身汗毛竖起。

“我肚子饿了,我要去找点东西吃。”

她四脚着地像小狗一样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起身抽了两张纸巾胡乱擦了把黏糊糊的脸,不敢看公爹冰冷的眼睛,讪讪地找了个借口想开溜,一转身刚想走,就被龚肃羽抓住衣服拽了回去。

他把她往前推倒,用一只手将她的上半身死死摁在书桌上,另一只手则粗暴地从后腰扯下了她的睡裤和内裤,让两瓣雪白的小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蓝鹤还以为他要打她屁股,吓得瞬间夹紧臀肉,慌慌张张开口讨饶:“爸爸别打我,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爸爸别生气,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可他并没有打她,而是把手掌插进她的腿缝,包住她的下阴暴躁地揉搓,手指强行卡进唇瓣的缝隙,指腹按住阴蒂,蛮横地揉转着刺激她。

“啊……爸爸……嗯……不要……啊……”

那里兴奋了半天,无人问津,现在终于得到爱抚,快感像山岚一样呼啸而来,转眼间小蓝鹤便像猫咪一样哭吟,本就湿透了的蜜穴成了爱液小喷泉,糊了他一手。

当然龚肃羽并不敢太过分引她激动过头,摸了几下就放过了她,打开抽屉拿出药往桌上一扔,药瓶骨碌碌滚到蓝鹤眼前。

大领导脱掉西装外套随手一丢,皱着眉头解开衬衫扣子,手指暴躁地抠着领口扯松领带,“咔嚓”一声取下手表丢在到桌上,一脸不耐凶巴巴地对儿媳说:

“吃药,吃完自己把裤子脱了,面对我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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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书房H3

“我记得爸爸说……说你的避孕套在书房抽屉里。”

脱掉了裤子只有上半身穿着衣服,光屁股站在公爹面前的蓝鹤,红着脸不好意思和龚肃羽对视,转头盯着墙上的画,拐弯抹角对他发出邀请。

“你想得美,今天这么捣蛋,没打你屁股就不错了,还想跟我讨好处?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那你让我脱裤子干嘛?小淫猫愤然把脸转过来嗔视公爹,龚肃羽并不理会她的恼怒,好整以暇欣赏裸着下半身的小美人,她的睡衣大了一号,宽松又长,衣摆下缘恰巧够挡住耻部,但却盖不住最下面,搞得她下身半遮半掩,两条光溜溜的细腿和大腿根部看不全的地方让人想入非非。

他把手伸到衣服下面,在三角地的阴影处用指甲轻轻刮搔紧闭的缝隙,身体贴上蓝鹤把她逼到无路可退,被卡在他和书桌之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