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不清,身体却反而更敏感,快感在蓄水池里涨到口沿,他在她喉咙上的一记轻咬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池水满溢而出,势如破竹,让几近瘫软的她如回光返照一般突然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绷住了身体,嘶声尖叫,双瞳涣散,呆呆地落下几颗晶莹泪珠。

霜打梨花,他把他的玻璃娃娃搂进怀里轻拍安抚,等她心跳减缓,一下又一下轻啄她的脸颊耳侧,性器仍旧在享受被她痉挛的阴道裹绞的快乐,他的狂欢还没有结束,表面上尽力温柔,内心深处却被她脆弱的模样激起隐秘的兽欲。

她哭得越厉害,越可怜无助,就让他越发想要凌虐她,雄性激素带来的征服欲在她身上可以发挥到淋漓尽致,悬殊的力量差可以让他肆意玩弄她,摆布她,她是只属于他的小仙女。

“小鹤,再忍忍。”他沉声说,抱她放回椅子,命令她跪趴在放倒的椅背上,从背后再次刺入她体内,后入是他喜欢的体位,可以快点结束这场逐渐失控的性爱。

可是蓝鹤太累了,手足无力,要趴着太勉强,然而她即便勉强自己也不想打断他,她也想要他。他们不能结婚,约会得避人耳目,关系永远见不得光,联系彼此的除了爱就只有性,她必须用身体抓住他。

体内重新燃起性交的快感,下阴爱液喷涌,肉壁激颤,愉悦交杂痛苦,心跳再度飙升,她不想背书不想做数学题,只想全身心投入交合,去感受他在她身体里暴虐的侵犯。

她转动手腕悄悄藏起腕表的表面,不让他看到异常的数字,他从背后搂着她的胸脯,又去刺激她的阴蒂,一时大意,被肉茎上的激爽冲昏头脑,忽略了身下人急促的气息。

两人的高潮一起到来,一个酣畅淋漓,一个弱弱地咳嗽了几声后,虚脱晕厥。

小剧场

猫猫:小虐小虐,大家放心,鹤宝的小命在本猫手里,亲女儿,怎么死也不会让她被干死。

蓝鹤:我说了,我愿意被干死。

猫猫:……

蓝鹤:算了,为了爸爸,我还是要好好活下去的。问题是,我有预感他要收拾我了。

猫猫:哈哈哈,他叫你不舒服告诉他,你反而把腕表藏起来不给他看,自作孽不可活,老头可不是好惹的。

蓝鹤:……要不然还是让我被干死吧,好害怕,我怕他会打死我。

猫猫:怂。你有杀手锏的嘛,哭,使劲哭,装可怜,说实话我也救不了你,感觉你药丸,建议你回家后立即跪主板认错。

37 生气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龚肃羽就发现身下小人不对劲,突然一个寒颤,像被当头淋了一捅冰水,瞬间清醒过来。他慌忙拔出阴茎扔掉避孕套穿好裤子,把蓝鹤翻了个身。

她面色惨白,嘴唇青紫,气若游丝,嘴角有一丝血迹,颈部脉搏飞快,他一看就知道是她心脏病发,房颤,顾不上给她擦嘴就直接先把两颗药塞进她嘴里给她吃下去,一颗控制心率,一颗抗血凝。

从极乐跌进深渊,某人后悔到锥心,今天积累下的所有快乐都荡然无存。

好在情况并没有不可挽回,很快蓝鹤就慢慢睁开眼睛,她看到身上的人焦急慌乱的脸,几乎没认出来她的那个万事处变不惊的龚叔叔,脸上从来不会有惶急的表情。

龚肃羽把她抱起来坐在她身上(二尖瓣发育不良的病人发病要避免躺平),然后紧紧搂在怀里,手臂太用力,箍得她骨骼微疼。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终于能开口说话,语声沙哑颤抖,令她心疼得哭了出来。

“不关……咳咳……不关爸爸的事。”

蓝鹤还有点咳嗽,说话有气无力,龚肃羽深吸一口气,找回他几乎丢失的理智,帮她擦掉咳出来的血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