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他的尺寸,渐渐成为他的专属乐园,虽紧窄,但进出不再艰涩,她那么水,做起来特别舒服,肉茎被阴内软肉又吮又绞,每一寸皮肤都快意灼烧,美妙的感觉沿着筋脉血液遍布全身,细胞们都快乐得雀跃旋转,爽到出现幻觉。
这里是天堂,小小的雌穴谄媚妖娆,大着胆子,不顾羞耻,拼命向他索爱求欢。要不是她身体不好,自己大概要死在她身上了。
他抱着娇小的美人,抽插得又重又急,整辆车都跟着晃,这下别人不用走近,远远看见这两车上下震动的不轨行迹就知道车里有人在办事了。
蓝鹤全身赤裸,腿被他下身压得张开到极致,可以越过他高大的身体看到窗外的路灯,婆娑的树叶,朦胧的月光……和露天有什么区别?千万别有人路过啊!
“嗯……爸爸……嗯……慢……慢点……”
“不好!前面你自己说……说难受的。”
“呜呜……爸爸……啊……啊……我……不行……”
身下的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愁云惨雾,嘴凶的人还是心软了,看看她的腕表,亲亲她的脸颊,放缓速度再问她:“这样好点吗?”
“嗯……嗯……再……再快点……”
多余问她的,他不再上当,低头咬住她肩膀凶狠地撞她下身。疼痛的刺激让神经加倍亢奋,蓝鹤张口喊出声来,凄楚娇媚,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情难自禁,本能地转过头去贴上公爹面颊索吻。
所以他又咬她的下唇,吮到它充血,换成她的舌头,每一样能含进嘴里的东西都不放过,直到她这里那里都被他吮麻了,皱着眉头哭唧唧地摇头躲闪。
身上的大灰狼低笑出声,抱住儿媳要换姿势,“勾住我脖子,腿夹紧。”
他坐下来,让蓝鹤跨坐在他怀里,调直椅背,拿他的开衫给她披上遮挡她裸露的后背。
“别怕,就算有人来,也看不到你的脸,看不到你被爸爸咬肿的奶奶头,这里也看不到。”他伸手拨弄阴蒂,逼小公主啜泣浪吟,吻她仰起的细颈,脸贴着她的火热的腮颊沙哑低语:“要是……不舒服……告诉我。”
又一轮疯狂的颠弄,他双手握住她窄小的腰,毫不费力地摆弄她的身体,晃得人家小姑娘盘在头顶的发髻都散开来了,披头散发零零落落,天见可怜,好几次颠得她头几乎要撞到车顶。
他不去理会下阴飞溅的汁水,任凭它濡湿他的裤子,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直到剖开她的子宫,酸涩感令她哭得声嘶力竭,像天鹅曲起优美的脖子,挺起胸,跳跃的乳头打在他脸上,双手颤抖着想要抓住他的袖子,又屡次被抖落。
光洁修长的细颈滴落一滴汗珠,在震动中划过微凸的锁骨,沿着胸线滑进乳沟,被他伸出舌尖阻截,卷进口中。
微咸,混着少女体香,醉人。
他心血来潮,颠弄她的时候开始舔她的胸乳肌肤,滑腻腻的舌头把双乳间沁出的薄汗反复扫了个干净,往上游到颈侧,鬓角,鼻尖……
可怜的蓝鹤不需要背诵,不需要做数学题,他的软热的舌头像外星生物的触手,湿漉漉地游走在她颤抖的肌肤上,磨人的酥麻早已令她脑子昏昏沉沉,思绪如云朵化雨,星星点点散落四方,一去不回,无法再度收集聚拢。露天做爱的紧张也好,羞耻也好,担忧也好,都被他蛮横地撞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