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您不在我面前。”
能受得住的,只是被放置,恐惧就无形地放大了许多倍。
他觉得自己浪荡,雌虫不知疲倦的求欢并不被鼓励,尤其是在雄虫本身没多少兴致的时候。
他没头没脑的,冷不丁地问:“您是不是厌恶我了?”
魏邈有时候不太清楚奥兰德心里在想什么。
“我如果真的反感你,”手下的皮肤太敏感,他触碰一下,就瑟缩一下,魏邈按下心,给奥兰德讲道理,“就不是这样的方式。”
有太多种鱼死网破的办法,远比如今的局面清晰得多。
话说到这里,本就该止住,奥兰德听得慢慢溢出笑,眼眸亮出些光彩,凑到魏邈脸侧,吻了吻魏邈的侧颊,偏要刨根探底:“我在您眼里是什么?”
魏邈模棱两可的说:“烫手山芋吧。”
这是一句真话。
奥兰德重复了一遍:“烫手山芋?”
这词儿不在他的词库里,他听得不解其意,只是烫手这个词听起来就似贬非褒,让他心不由得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