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桶里,冷不丁问:“我之前是不是没有罚过你?”

“……是。”

“你想复婚?”

这话留了很久,是压在最心底的渴望,此刻却轻飘飘地被魏邈给说出来,奥兰德不知道该应,还是不该应,惶然地看着他,过了很久,才蹦出一个“嗯”字。

“有些谎言该过过脑子了。”魏邈弯下腰,用手揉了揉奥兰德的脸颊,“要么天衣无缝,要么不要再被我发现。”

避孕药过期这种话术,也能说得出口?

没道理被将一军之后,他能让奥兰德活得多开心。

他道:“和我去地下室。”

·

整栋庄园的控制核心在书房,而地下室则是装备齐全的刑室,用于议员长先生审理各类疑难案件。

可惜囚狱建得太多,庄园地理位置并不占优势,因此门庭冷落,刨除建造者以外,到现在也只有一位先生光顾。

灯光存着冷意,室内场地宽阔,布置得足够温馨,奥兰德靠在紫杉椅的椅背,椅背镂空,呈条状,满室暗光,蒙上眼睛之后,眼前一片漆黑,双手被绑在身后,在剪裁良好的西装裤上勒出一片褶皱。

“知道你面对的位置吗?”魏邈问。

他摇头,尽量保持匀速的呼吸,冷不丁听到“叮铃”的响动。

是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