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得可怕,所有穿戴的衣物、领带、腕表都要彻底更换,不会再使用第二次。

旧有的记忆又开始占据脑海,他当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有些顽固的情感从未在他内心根除,倒像是经历一场漫长的冬眠。

上辈子爬马纳斯鲁峰,他横切在接近七千米的雪山陡坡上,险些摔下去两次,一度以为要葬身于此。

人为什么会栽倒在同一个坑里,一遍又一遍?

魏邈莫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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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亚却敏锐地抬起头。

雄虫站在宴会厅的角落,仿佛站了很久的样子,周围相当清净,没几个虫站在附近,灯影稍暗,但确实是莱尔阁下无疑。

他愕然,眼眸里一瞬划过很多情绪,抬步便走过来,刚要打招呼,魏邈便眼疾手快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他笑着道,“下午好,科维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