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无师自通的叫床声音堪比夜莺,感觉自己昨夜亏了。你倒像个洋葱,扒下一层皮,还有一层皮。”

无形中,他浑然不觉自己对她产生了好奇心,反而又哂笑:“现在倒是不介意旁边有人了?”

林鹿从说完那句话后就一言不发,只有身体在追求性爱的高潮。花穴嫩肉被粗壮阴茎摩擦出酥痒又酸涩的快感,如涨潮般层层码垒。

那双暗藏秋水的桃花眼,是梦幻迷离的波光流动。眼尾是秋水的潮红,唇瓣是残破的樱粉。

敏感的花穴不过套弄了数十下粗壮的阴茎,就痉挛的泄了身子。一簇簇清透的粘液,如潮水般涌出。

她也发出一声腻腻的长吟。

“啊…………”

在高潮的快感中断断续续的,林鹿带着一种绝望的丧气回答:“当兵像他,会死。我死了,户口本上不就死绝了。他们不让,只能活着。”

遂然用一种怪异的眼神、至暗的情绪,仿佛高潮的快感瞬间被一盆冰水熄灭。目光如刀地责怪:“昨晚为什么不杀死我?……”

洋葱,又被撕开了一层皮。

陈浩坤当然不会仅凭这几句话就相信,生性多疑的他,带着金刚菩提串的手从林鹿腰肢上收回,搭到扶手上一下一下地敲叩。

她想死,却不能用自杀的方式死。

一巴掌是故意?

重视家族的名声,被亲情桎梏求活才委曲求全。逼到了一定状态下,开始放飞自我?

“你的演技倒是挺好的。”

“你累不累?一副闺秀温婉端庄的面具戴了十来年能不好?偶尔的离经叛道就碰到你,真不知是我运气好,还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