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剑停手,将刚割下来的这片肉继续排好。

陈浩坤把头探到她的耳垂下方,轻轻舔湿那快脖颈肉。牙齿咬住那块软肉,吸到口中用牙关轻轻的噬咬。

含含糊糊地问:“尊敬总该有个理由吧!官二代没人像你这么蠢的,都懂得明哲保身。”

“尊敬总该有个理由?”她重复了这句话,眼神似乎深邃而悠远,似乎在怀恋、思恋什么。转瞬即逝,有种踌躇之意。

转眼恢复平常,喃喃说出:“没有阖家欢乐的快乐又有什么意思呢?

清透的眼眸蒙上一层薄薄的阴霾,还有万般无奈的丧厌。

“我的太爷爷是林虎,爷爷是林豹。从小就被教育要尊敬每一位军人,我另可你干脆的杀了他,也不想看着他被你们刑虐。”

如雷贯耳的名字,犹如晴空一声惊雷落入陈浩坤的耳内。他的瞳孔瞬间微缩,脸上流露出扬眉吐气的神情后立刻放声狂笑。

笑得格外踌躇满志,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就似天上高不可攀的一轮明月,掉落到他这片肮脏的泥潭中,内心深处隐晦的自卑,让他释放成燃烧的欲火。

男人提臀朝上一顶,双手同时朝下按压。宫口软嫩被顶得凹陷裂开,肥厚的龟头顺势冲进去了一点。橡皮筋似有弹性的宫颈箍紧了龟头前端冠肉,软嫩瞬间绞裹住前端冠肉。

这种淋漓的爽快包裹着心理上的畅快,转变成粗重的低喘。牙关重新咬上脖颈嫩肉,重重一磕,鲜红的血液缓缓溢出。

鼻腔内是少女若有若无的幽香和淡淡的血腥味,耳边是她隐忍难耐的细碎呻吟声。

就算是意气风发、欲火纵烧,他还是带着清明的多疑。

“想不到竟然绑了个宝贝回来,太值了。你为什么不参军呢?”

“我为什么要参军呢?”

林鹿反问道。

就算情欲缠身,她也是反应迅速。

这大概就是另一副面目暴露后,反而一直就是清冷冷的,不再畏惧他。也是,像她这样的姑娘被教养得极好,即会狡猾求生,又不会畏惧死亡的来临。

红唇又被他重咬一口,结痂的伤口又裂了,又泌出一丝鲜血。

“嘶,你狗呀!不能咬别的地方吗?”林鹿恼怒。

“不能。你不回答吗?”

陈浩坤的舌尖温柔地舔舐着她的伤口,连带那丝鲜血也被他卷入口中。

阴茎也停止不动,保持被宫颈绞裹龟头的样子。花穴内酥痒的快感消失,肉壁只有撑出的饱胀感。宫口、穴口同时翕合,层层褶皱嫩肉不满足的蠕动,这种情欲被吊着的感觉并不好受,让人燥的慌。

“你是不是男人?动呀!动了我就说。”

林鹿微蹙着那对柳叶眉,搭配那双目含嗔的桃花眼,就像桃花瓣上清澈的露珠,勾勒上一丝情欲的红。

同样的一句话,如今说出来反而像调情的抱怨。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知道?”

迷人的唇窝上,两瓣唇发出暗哑又磁性的声音,尾音微颤的拉长,甚是勾人。

“会说的,高潮了就说。”

她眉目之间含烟笼雾,说话大胆肆意。

陈浩坤也不追问。

胘桡肌肌肉紧绷暴起,强壮有力,掐着她的腰肢提起放下。每每放下时都会用力按压,肥厚的龟头碾磨着宫颈,冠翼刮擦敏感穴肉,宫口流出潺潺春液,炽热的浇灌到敏感的龟头上。

林鹿上身绷直了,头部后仰的起伏,黑色如锦缎般的长发像水波荡漾。释放出本性的她不再隐忍,柔糯的嗓音,呻吟得宛转悠扬且娓娓动听。

男人磁性地低喘,就似大提琴琴弦被拉弦不断挑动。

他倏然一乐的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