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师抱着小鹿及火塘近点,看着她出汗了就喂水。”
程安歌对于他来说就是男性小老婆,受宠的大老婆生病了,小老婆自然要照顾,不然什么作用都发挥不了太亏了。
穿回裤子就开始忙碌的收拾饭后残局,该洗的洗该打扫的打扫。满是汗味汗渍的床单被套都要换洗,棉被芯也要放到太阳下晒一晒杀菌。
似乎忙碌起来,阮溪那颗不安的心能平复下来。
程安歌如同抱着烫手的山芋一样抱着她,双目平视前方。鼻腔内嗅到少女淡淡的体香,还有属于阮溪焦香的烟草味。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连累你了。”耳畔响起虚弱而又柔糯糯的声音,“是我没看清现实,太冲动了。好像一直在拖后腿,惹是生非。你身体怎么样了?还痛吗?
程安歌低头注视着她,她的脸蛋晕着不正常的潮红,几缕零乱的发丝被额头的汗水沁湿,零乱的粘在白玉般的脸上。干净又剔透的双眸熏上一层病态的疲惫,却又那么诚恳又认真的道歉。
“没事,都是新手,犯错是正常,以后注意就行。”
程安歌接受了她的道歉,能道歉,能看清现状做出改变,证明她还是个有脑子的人。离开以后也许会抛弃曾经软弱的心态,在之后的直播世界里会好过很多。
道歉后没一会林鹿恹恹地合上眼睛,头顶在他的臂弯里蹭了蹭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身体的疼痛让她睡也睡得不安稳的蹭动,口里无意识的发出“嘶”的声音,一只手乱动的到处摸,摸到了一根手指,紧拽在手心这才安心的熟睡。
像个孩子似的,嘴里还吧嗒的蠕动,偶尔会听到低吟一声“妈”的声音。程安歌的思绪不禁的乱飘:现实中她会是什么样的?和现在一样的年纪吗?有没有男朋友性生活呢……?
三兄弟的母亲正在给金璐涂药,身子被鞣瘧得太惨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穴口嫩肉肿得像熟透了的桃肉,似乎一碰就裂开。穴口被撑得都合拢不上,啤酒盖大小的圆孔内粘稠的精液不断的朝穴外溢出。群⑦①.零⑤ 8﹑8<⑤﹕⑨零看后续〉
顺奸的结果和强奸并没有区别,三个男人无时无刻的不发情。小腹永远是鼓胀的,子宫内装满了精液。为了精液能一直在她体内,也为了方便他们随时能捅进去,甚至在结束性事后用一根捣药用的木臼堵住穴口。
她觉得这里就是地狱,而自己在地狱中挣扎煎熬。
今天是在地狱里的最后一天,也不清楚上完药后他们还会不会过来继续折磨自己,现在看到他们就反射性的颤抖恐惶。
金璐把他们母亲的那点怜惜善意都转化成憎恨,到底是怎样的教养才能养育出三个禽兽出来!
阮溪洗洗换换终于把床铺整理好了,从程安歌怀中抱走熟睡的林鹿放到床上。自己也脱光了睡了上去,以侧睡的姿态将阴茎捅入花穴内,将娇小玲珑的她拥在怀内。
寂静的房间似乎都能听到砰砰的心跳,不安的心需要他自己确定拥有了她才会心安。
林鹿睡得还是不安稳,又粗又硬的阴茎强势碾压入穴,红肿的穴口嫩肉被擦得刺痛。她蹙着眉头发出轻哼一声,并不湿润的甬道被硕大的龟头破开,难受的动了动屁股。
男人熊掌样的大手按住她的小腹,让她动弹不得,整个身体都被禁锢在阮溪的怀内,浑身无力的扭了几下只能作罢。
一个下午,他就这样陪着林鹿,除了做晚饭的时间离开,就连吃饭吃药的时候都是把她抱在怀里,阴茎插在她穴内。
阮溪莫名恐慌,浑身散发出一股阴沉沉的森冷,就连发热的肌肤相贴也驱散不了这种氛围,他就是心慌意乱,好像有种心爱的东西即将失去的感觉。
这是神灵所赐予的预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