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知道自己的身体经受过低温和鞭打,抵抗力下降,导致身体发热。

粗胀的阴茎还在体内进进出出,大脑的苏醒让身体的痛感也一并醒来,身体难受到轻微一碰就痛。

花穴经过这几天的操弄,已食髓知味。浅浅顶弄,穴内就开始分泌兴奋的春液,一丝丝痒痒酸酸的感觉,就像蜻蜓点水时波动的涟漪,虽然不强烈,却能体验到这种快感。痛苦与欲望的交织,让她在迷糊中瘙痒难耐又能感受到身体每一处的疼痛。

粗胀的阴茎开始越入越深,湿滑的穴肉分泌出很多春液,膨胀的龟头顶入抽出时刮擦着穴肉,都会让穴内有酸痒的快感,层叠嫩肉不住的吮吸着阴茎,裹得它又酥又痒。

巨根强劲有力的拍击着粉嫩的穴口,清透的春液被粗胀的柱身捣鼓得没有容身之处,压挤出穴外被拍击得白浮浮的糊住交合处。

男人粗粝的掌心抚弄着丰弹的臀肉,高温柔嫩的肌肤就像一团火燃烧在他健硕的胸膛上。阴茎被柔嫩火烫穴肉裹住,又紧又烫,舒爽得阮溪头皮发麻,发出谓叹的鼻音。

“嗯…”

林鹿一身伤,没有涂抹任何药,滚烫的身体,毫无质疑的是发热了。可他贪恋鸡巴在高温下甬道的炽热感,紧窒感,还有深处涌出的热气喷涌到龟头上的快感,都让他沉迷在这块快感中,用力地耸动臀部,顶戳着发烫的宫口。

一连串大力的冲刺,阴茎在紧致狭窄的甬道内狠狠的贯穿,顶得林鹿发出一声声满是痛苦的快感,吟叫,“好难受,不要。好热啊!好痒呀!不行了。阮叔,我难受啊……”

浑身发热发烫到难受,骤然坐起,掀开棉被,冷冽的空气瞬间让通红的肌肤感受到一阵凉意。

她贪婪的、深深的吸了口寒气,鼻腔内清冷的凉气刹那间冲去肺部,让她感受到一丝清凉,却也让阴茎顶得更深了,不禁柔腻的长吟一声。

“啊……”

娇小身体,跨坐在黝黑雄壮的阮溪身上,深嵌体内的阴茎犹如铁杵般紧紧嵌合。

林鹿上下起伏浅浅的套弄,让男人不痛不痒的,不上不下的,不耐烦的坐起,粗糙的大手捧着她白嫩的臀部上下套弄。

她就像个轻巧的玩具,在阮溪手里随意磋磨套弄。丰弹臀肉上发紫的棱痕被粗粝的掌心抓捏得刺疼不已,铁杵般的阴茎被吞到深处后大力的摩擦。酥痒的快感伴随着火辣的刺痛,让她痛并快乐的抽搐着,颤栗着,花穴深处喷出一股清透的春液。

看在她满身伤痕又生病的份上,阮溪并没折腾很久,在她高潮后,捧着白桃般的屁股大力的套弄着,紫红色狰狞的阴茎消失在白嫩的臀缝又出现的循环,拍成白色浮沫的粘液一股股的滑落到精囊上。

龟头抵着着子宫用力的按戳,粗胀的阴茎戳到底般的碾磨,野兽般的低吼几声,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抵着子宫深处飙射出来。

林鹿痉挛的绞裹龟头,任由精液射满子宫。精液和粘液充盈了子宫,小腹鼓鼓的酸胀得难受。

阮溪射精后赶紧拉起棉被,披在她身上,拉下含着阴茎的她趴回自己的胸膛上。高潮过后的病体,疲惫感和无力感就像潮水一样汹涌而来,拍打得林鹿头脑发昏发胀的陷入了昏迷。

等她醒来时只觉得口里有股发苦的中药味,全身都是汗黏黏的。透过半掩的门,能看到屋外的一束斜光照射进来,光照中金色的尘埃漫天飞舞。

昨天雾散去了大半,今天就阳光高照?山谷里的天气真是诡异多变。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想到这里就连身体的疼痛都忽略的激动不已。默默地给自己打气:加油!一定要不要犯蠢,与自己性命无关的事都不理会。

阮溪拿着一件厚实的军大衣进来了,摸摸她的额头看看热度有没有降下来。发觉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