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这种事情还大言不惭地说爱我?

林鹿憎恨地看他,委屈、心酸的情绪冒了出来。

小舅舅,我后悔了!

好悔、好悔!

往日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哀伤流荡在心间,眷恋的泪水簌簌落下。

可是哀伤抵抗不住这具骚浪的肉身,敏感的宫口被顶戳到酸胀酥麻,层层快感接踵而来。甬道痉挛抽搐地达到高潮,宫口喷出一股热烫的春液,冲击到龟头上。

程安歌“嘶”的一声,吐出了口里的乳头,双手用力抓住她的乳房冲刺,圆硕的龟头对着宫口软肉用力研磨几下,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被他们找到了二(H)

被他们找到了二(H)

空气中开始散发出淡淡的石楠花味,白堰不耐烦的催促,“”射了就让开。”他已经吞脱光了裤子,用手撸硬了阴茎等着程安歌让位。

程安歌很久没操女人了,射得又多又浓。刚抽出阴茎,精液就流了出来,糊满了林鹿的腿心。

等得不耐烦的白堰拉着她的双腿拖到床沿,掰开双腿弯曲向上。无视糊满穴口的白色精液,挺着粗长的阴茎一捅到底。

林鹿顿时双眼睁大,眼珠鼓起,喉咙不断的发出声响。

“真爽。”被操过的逼捅进去就是顺滑,一插到底。才入进去,层层嫩肉一拥而上,紧窒地缠裹住阴茎,显得极为贪吃。

他阴茎粗长,龟头都顶到了宫口,穴口外还有一截。

白堰对着宫口碾动顶戳,感觉到宫口的软肉快要吞入龟头,他这才抽出阴茎直至穴口处,重重一撞一顶,龟头顺着冲力破开宫口直入宫腔。

林鹿有一年多没有性生活了,蓦地宫口被强制破开,强烈的疼痛感让她瞬间痛到额头冷汗直冒。宫腔紧紧的绞裹着龟头,小腹酸胀痛。

“操”,他低声咒骂,太舒服了。潮湿温暖的宫腔像个紧窒的套子,紧紧箍住龟头蠕动,顿时他就有射精的冲动。

白堰深吸一口气,平复射精的欲望,均速抽插。边操边与程安歌评论林鹿的生殖器官,似乎把她当成一个妓女般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