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就是:他们会杀了我永绝后患吗?
强烈的求生欲逼得她喉咙发出“呜呜、嗬嗬”的声音。
“看来,她猜出来了。”白堰沙哑的嗓音发出富有磁性的声音:“她紧张了。”
林鹿怎么会不紧张?人心难测呀!谁愿意见过自己丑态的人还存活于这世间呢?
“他们等下就到了,趁这个时间操一次解解馋。”程安歌边说边利落地脱光衣服。
自从回归后就再也没见过林鹿,他爱她又恨她,想操她的感觉时时刻刻煎熬着程安歌,好不容易找着了她,鸡巴馋的慌,操了再说。
白堰把玩着手里的金属打火机,屈身坐下靠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眼神晃到了她的身上:她与直播空间的“她”并没什么不同,除了年纪大点,胸脯、臀部更丰满。特别是那双桃花眼,更显妇人的风情和媚态。
林鹿听到程安歌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出要操她,全然不在意这样做是不是犯法。也被他的话惊恐到大惊失色,喉腔用力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想表达什么。
他现在要做的事,对林鹿来说就是现实世界中真实的强奸。能接受直播世界的强暴或性爱,不代表就能接受现实世界的强迫性交。
林鹿又急又怒,说不出话来身体又不能动弹,怒得白润的小脸通红却又无能为力。
一只有温度的手用力抓了几把她的乳肉,这才惊颤的发现自己是赤裸的。叩叩?群23﹂0ˇ6﹤9?2@3﹁9﹗6<
双腿被程安歌分开,一个火热斜锥面的圆柱体顶上了干涩的花穴。她不是十八岁的少女,清楚的知道这是什么。
瞬间,暴痛的撕裂感从穴口传出。圆硕的龟头无视干涩的穴口,一寸一寸地顶入,一点一点地破开紧窒的甬道,钻入穴内深处。
敏感的身体,在疼痛中都能感受到阴茎上青筋虬狞的脉动。
程安歌也不好受,笔直的阴茎捅入干涩的甬道,摩擦得生生作痛。就算痛他也要破开层层嫩肉,到达终点-宫口。
整根阴茎都被花穴吃了进去,紧窒温暖的包裹住,他这才谓叹地舒了口气。
压在了林鹿身上,在她耳畔呢喃,“姐姐真狠心,明知道我在哪儿,从未想过来找我。”
男人泄愤般腰胯挺动,强力而有劲,龟头次次顶到宫口。敏感的穴肉不过操弄了几十下,甬道深处就酸胀得发痒,分泌出汩汩春液。
此时程安歌被曾在直播空间放弃的那种恐惧感和憎恨的情绪萦绕,迁怒般的故意说出羞辱她的话。
“白堰,林鹿的小逼操几下就出水,骚的要命,根本不像生过孩子的逼。”
“安歌搞快点。”白堰看硬了,鼻息紧促,走上前用两根手指夹玩着她的乳尖。
程安歌不说话了,弓起身体噙住她另一个奶头,叼到嘴里细细咬啃。
林鹿被他咬的刺疼又紧张,生怕程安歌泄愤咬掉乳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真紧。”
程安歌爽的要命,坚硬如铁的阴茎耸个不停,小腹撞击到花穴“啪啪”作响。粘液顺着插入抽出的肉柱被带到穴口,又被撞击成浮沫,糊满交合处。
林鹿无力的承受着他的奸淫,抵抗着被操穴的快感,强迫自己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她最恨强奸,直播空间的强奸是无可奈何,凭什么回到现实还要糟这种罪?
林鹿默默垂泪,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上耀眼的白光,像是躯壳死掉了般承受着他的操弄。
笔直的阴茎被潮湿温暖的巢穴紧紧包裹住,这种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的极致快感让程安歌有种心安想哭的感觉。
“为什么你就不能爱我接受我呢?”
接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