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发出矫揉做作的声音,自己听了都恶心,还要假装害羞的推搡:“不要嘛。”
阿花悻悻地收回手:“小程呀!这不让你适应吗?俺想的慌,要不你来摸摸俺,俺不强迫你睡我。”
摸她总比操她好,不给她点甜头是不行的。再说,她曾经说过可以让神灵赶他出去,也就是说根本不需要她动手自己就能被赶出去。
杀了她,也行不通!怎么办?
程安歌不知道做了多少思想工作,迈着怎样的心态,颤颤巍巍地伸出手。
她的身体就像是骨头架子上套了一层老皮,摸上去都是粗糙的褶子。
“摸摸俺的奶子。”寡妇阿花没有羞耻心,长期旱着,偷人都没人要,早就心火难耐。
颤抖的手触碰到一个干瘪垂挂快要到肚脐上的奶子,惊得手瞬间停住,却被另一只老手强硬地按了上去。
那是怎样的一种触感呀!!!就像一个放空了水的干瘪水囊,顶着一颗干瘪的红枣,又糙又扁。
他要疯了,被又老又丑的女人强迫摸奶的耻辱和憎恶,让他在黑暗中恶心地咬牙切齿。更别提这个女人还在淫词浪叫:“奶子好快活,摸呀,别停。小程,继续摸俺奶子。小程,摸俺的逼,逼好痒啊!”
阿花抓住程安歌的手,强迫的朝下扯。
程安歌此刻就像行走在一条漆黑的小路上,周遭就是阴沉的黑,它吞噬着温度、光线、希望。就如同他的眸瞳,本是纯净的黑,现在染上一层灰霾,露出阴沉沉可怖的神情。
生与死,是千百年来人类最难以做出抉择的难题。有的宁可站着死,也不愿跪着活。
进入新时代,旧的傲骨变成新的圆滑,为了活下去,在作呕也要去摸她的逼。
程安歌心一横,眼一闭,摸上那干巴巴的阴蒂。不用考虑什么手段情调,直接用力揉,似乎把内心的丑恶心态也发泄在这里。
不过几分钟,阿花就浪叫着:“到了,到了。”喘着气,发着抖。也许是年纪大了的关系,高潮一次后就呼呼大睡。
直播间外,好重口味的机械星人,对这对老少配、丑美配强制摸逼的这一幕倒是有兴趣,纷纷点赞。
程安歌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下来,披上了棉衣走进厨房。蹙着眉头,黑着脸,用清水不停地搓洗手指,每一根都反复地搓洗,直到皮肤被搓洗得发白才停手。
又脱光上衣,无视现在是寒冷的冬天,拿着冰冷的湿毛巾,来回地搓后背,都快搓掉了一层皮才收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寡妇触碰过的地方清理干净,减轻自己憎恶感。
这个肤色雪容的精致男人满身幽暗,对着水光几声冷笑,自嘲:不过是红尘泥胎罢了。
金璐的无私
金璐的无私
清晨,阿花从床上醒来后就发现程安歌不在,心慌慌的,跑到大堂。大堂干净整洁,被重新整理打扫过,而程安歌正在用抹布擦拭神龛外侧。
看到阿花跑出来,放下手里的活,带着腼腆的笑容:“阿花,睡醒啦。”
“嗯嗯,俺醒了。”看到他没有奇怪的举动,只是打扫卫生,放心的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