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撒娇般的用湿漉漉的眼神,无辜得看着她。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这幅容颜的杀伤力有多强大,那些中年妇女最受不了这种小奶狗的眼神,只要被他这样看都稀里糊涂的答应了要求。

在这间房,也不例外。阿花何时见到过这种手段,被迷惑得不要不要的,另只手摩挲着他白嫩修长的手:“好,小程呀,俺就给你适应的时间,明天你要是在不答应俺,俺就让神灵把你赶出去。”

明天还有一个白天的时间,必需在明天找到线索。

他试探地问了问:“阿花,我的其他同学都怎么样了?我明天能去看看他们吗?”

阿花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导致程安歌心里都有点发慌。

“他们好着呢,大概正在快活吧!”

这句话一入耳,身体就轻颤一下,难道他们都妥协了?但还是想得到一些线索,忍着发麻的头皮又问道:“阿花,明天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他们?我担心,就看看他们过的好不好。行吗?求求你了!”

说完就贴近了阿花,白嫩的手心就盖上了她糙皮的手,尾指还勾了勾她的手背,满眼的担忧之情表露无疑。

这一勾,勾得寡妇春心荡漾,眼笑得眯成一条缝,头向前一倾,对着他的嘴就凑过来。程安歌不敢完全拒绝,怕激怒对方,只能小幅度一偏,嘴唇亲到他的脸侧。

鼻腔清晰的闻到阿花口中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就像是放臭了的鸡蛋混合着变质的蔬菜的馊味。逼得他气也不敢喘,屏住呼吸。逼红了自己的脸,羞涩地低垂下头:“阿花,别这样。我连女朋友都没有,你让我缓缓。”

话中的意思就是我很单纯,没有交往经验,是个处男,你上嘴就亲,我害怕。

果然,阿花听了后更高兴了,觉得这次走了大运。没开荤的男人一晚上五六次是不成问题的,精液又多又浓,说不准自己运气好就能怀上崽。

放开他的手乐呵呵的对他说:“好,好,你呆着,俺去做晚饭。”

她刚离开,程安歌赶紧倒了一大杯水,连喝几大口压下涌上喉咙口的呕吐感。如果她继续呆在这里,自己绝对会吐出来。

看似简单的一个新手直播世界,也让他左右为难。本来灯一关,眼睛一闭,操就操了,可他实在忍受不了自己去操这种又丑陋又恶心的老女人,看着她连硬都硬不起来。

还得找机会去看林鹿,程安歌的标签是:不择手段也要在林鹿身边的舔狗。既然知道寨子里的规矩,自然会担心她,想见她,了解她状况。

哎!希望明天阿花能带我见到林鹿。

夜里,这个恶心的寡妇直接睡到他的床上。

程安歌盖着不知道多久没有换洗过的棉被,闻着作呕的酸臭味,假装害羞地翻身侧着睡,又过了几分钟假装自己睡着了,打着呼噜。

阿花不甘心的乱摸着这幅精壮的身躯,亲吻少年光洁的后背,手大胆地伸到内裤上,揉动这根阴茎,根本不在乎他会不会醒来。

程安歌的阴茎又粗又直,即使是在萎靡状态,也是鼓囊囊的一大坨。

摸上这坨阴茎,她那口老穴就激动的松了松老穴,可惜太老了,水都没流出几滴。不过,这可比平常黄瓜茄子插自己的东西强多了,就算是软的,摸上去也好大。

阿花隔着内裤揉着程安歌的阴茎,这坨东西还是软塌塌地卧在草丛中一点动静都没。便急躁的把手从内裤腰头探了进去,不过只能碰到凉凉的,滑嫩的柱身。

她动作这么大,再装睡就太假了,程安歌简直有些绝望。强忍着那种被湿黏蠕虫爬过后背的恶心感,扭动一下身躯,假装打着哈欠,带着朦胧的睡意:“阿花,你干什么呀?你不是说让我适应一下吗?适应了明天就陪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