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很亏。”甚尔缓缓说,眉眼阴沉,“你知道我不爱吃亏。”

泉鲤生面无表情:“那你爱吃什么?”

甚尔张嘴就要开口。

“好了,这是我的问题,我不该问的。”鲤生顿了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怎么觉得血腥味更浓了。

他太熟悉伏黑甚尔了,这个男人满身血腥的时候也不该是这样的,或者说相反,他会保持着短暂的兴奋,懒得逗他,而是做出更有目的性的行为。

鲤生突然抬手,掀开了甚尔的衣服下摆。

他小腹的肌肉线条依旧明显,侧腹上有个拳头大小的血洞,是真的能被称为「洞」的程度。

而男人居然只是用透明宽胶带草草贴住,胶带边缘早被大量血液给浸得失去了粘性,勉强被贴身的衣物所压着伤口。

伏黑甚尔太少受伤了,也没人能在他身上留下这么严重的创口,只比致命好了一点吧。

甚尔这才松开手,依旧满不在乎:“你怎么比惠养的狗鼻子还灵。”

鲤生没理这算是骂人的话,他看得晃神,下意识问:“谁做的?”

“路过被咬了一口。”

“悟不是最近很忙吗……”

伏黑甚尔扯开笑,声音有些冷:“那得感谢他百忙之中腾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