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日本的我也不禁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我好像错过了一些东西,可无法判断那是好是坏,好像所有人天生就会拟定“如果……就……”的句式,这个句式总能完美概括不属于自己的未来,好在怅然若失之后还能继续生活。

幸运的是,我没有怅然若失的情绪。

我没有任何情绪。

苏格兰总能在对的时间说对的话。

他建议我去看心理医生,于是我去了,把时间模糊,再用「我有一个朋友」这样双方都心知肚明的说辞。

医生给了我一张诊断单,我的朋友他似乎已经病入膏肓了。

医学能合理解释很多人想不明白的事情,医生说我那可怜的朋友需要帮助,我狠狠地反驳了,他不可怜。

我替他接受了医生的关怀,我替他拿了很多药,我还替他吃掉了一部分,并且帮助他得出,至少在短期没有什么用处的实用性结论。

这么一想,其实我也是很适合当朋友的。

苏格兰表现出来的正确性还不止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