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鲤生摇头:“你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伏黑先生,我浑身上下也拿不出来你想要的。”
甚尔捏捏他手指,口吻不着调:“是么?”
泉鲤生忿忿握拳,手指自然也从对方手里抽了出来,他一拳锤向被子,为自己的不争气叹惋:“把我卖了也没有十亿啊!”
“还有。”鲤生利索往后缩了缩,等到了一个手臂捞不着的安全距离后才意志坚定地开口,“请和我保持一定距离,拜托了。”
“……”
甚尔差点就忘了,这个人的进退都很干脆,唯一被迫停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踌躇的时候,是在自己说出那句「我不爱你」的那段时间。
那是一种互相折磨,而泉鲤生不是会深陷其中的那个男大学生了。
「我年轻时候所执着的东西不是我的归宿。」
在容易羞怯的外表之下,他早就想得非常清楚,也非常冷静。
心中的句号早就划下,之后的所有会失去理智的行为都不会比脱缰的马跑得更远。
再给泉鲤生一个雨夜,他还是会冲到自己面前。
可他还是会找回理智,不轻不重地说:好久不见,伏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