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神情略显不满地接过?沈映鱼手中的衣裳。
碰上瞬间雅致的清香扑鼻,比上等的香夷子都好?闻得多。
“抱歉,久等了,路上耽搁了些事,是我来晚了。”沈映鱼犹恐失去赚钱的机会,连忙致歉。
那人闻见如此沁人心脾的衣裳,心中埋怨少几分,将手中的钱递给她,随口道:“映娘平素都用什么皂角浣衣,每次都这般香?”
沈映鱼抬手拢了拢鬓边,因脚步匆忙被风垂落的碎发,面不改色道:“不是皂角,自己做熏香,洗完后在底下熏上一熏,味道极好?,还甚是持久。”
那人露出了然神色,没再多问,只道下次还寻她帮忙浣衣。
沈映鱼闻言脸上露出难以遮掩的笑?,厚着?脸皮让他也?可以介绍相识之人来,可免费洗五件衣袍。
那人摆手称是,然后边走?边捧着?衣裳嗅。
当真是香得勾人。
送别那人后,沈映鱼垫了垫荷包中,愉悦地眯起?眼眸。
最因为洗衣熏香之事‘生意’甚好?,单件收的铜板也?更多了。
想起?那些熏香是何处来的,她旋身?回去的脚步越发轻巧愉悦。
说来还得多谢苏忱霁,如今她每日最期待的便是去领他的衣裳了,他的香当真是多种多样,几乎从未闻过?。
下晌无事可做,沈映鱼想回屋将屋内的绣品完成,好?托人送出去卖,她绣工好?,又能赚上一笔钱。
院中的人在外当值,而休沐的人大?多数都会外出,故而今日只有沈映鱼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