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鱼想象中的折磨并?没来?,从马车开始行走始,他只在中途扣响座面,吩咐她倒茶,其余吩咐倒是?一概全无。

但她却?未放松警惕。

不知晓要去何处,还有多久才至,而又因马车行驶只有微不可见的摇晃之外,稳当得实?在太舒服了。

沈映鱼将头靠在软垫上,昏昏欲睡的将身子蜷缩起,最终并?未坚持几息便睡了过去。

日落融金,最后?一抹余晖消散,苍穹洒下雾黑的薄纱将天?地笼罩在黑暗中。

沈映鱼总觉得,自己似在梦里裹在炙热的火海中,热得她心慌意乱,忍不住伸手想要扯衣襟散热。

结果却?触及到了温热的肌肤,微硬,经脉在掌心跳动,从沉稳转至剧烈。

她没有反应过来?摸的是?什?么,下意识多触碰几下,直到耳畔传来?裹着热气?的呼吸声。

她立即将手收回来?,倏然从将醒未醒的梦中睁开了眼。

天?早已黑了,但隐约还能窥见一星半点轮廓。

在白日的马车中。

但她却?没有在靠椅上,而是?被人?抱着躺在美人?榻上,整个身子被桎梏得完全不能动弹。

不仅如此他还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沉沉地喘着古怪的气?。

贴得丝毫缝隙都没有留,甚至能清晰感受腿心被抵着。

沈映鱼脸色涨红,四肢挣扎着将抱住自己的人?推开。

但他抱得太紧了,只将他扰得从睡梦中清醒。

“放开我。”沈映鱼察觉他抬起了头,双手立即抵着他的肩膀。

黑暗中窥不见他神色如何,呼吸沉沉,似在压抑着什?么。

就在她以为他又要发疯时?,须臾,他翻身坐在榻沿,单手揉着额。

身后?的沈映鱼忙坐起来?,被拱散的衣襟都来?不及拢上,手脚并?用地往外跑去。

还未下榻脚踝骤然被握住,往后?一拽,她只来?得及惊叫出声,便被整个拽了过去。

双手被握住压在美人?靠上,她一脸迷茫的被抬起下颚,脖颈便被咬住了。

尖锐的牙齿磨着脆弱的肌肤,舌尖轻舔将颈肉吮吸入口,用牙齿研磨,带着欲要刺破皮肉,饮血止渴的冲动。

刺痛糅杂着急促的呼吸不断刺激着头脑。

她眉心苦颦,似被丢弃在岸上的游鱼,摆尾挣扎不过炙热灼烤得快要脱水了。

“别咬……”

女人?的痛吟羸弱地带着怯柔,他含咬的动作一滞,尔后?慢吞吞地松开被吮得泛红的颈肉。

他低沉地喘着,依旧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抚过脖颈,滑腻冷凉得如盘亘的蛇在游走。

前世11

“想咬破。”

他低声呢喃, 轻得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沈映鱼,可以吗?”

沈映鱼打着寒颤,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 紧张得头皮发紧。

因为她察觉这疯子手腕上有一把?匕首, 正抵在?她的脖颈, 用?未开刃的背面缓慢磨动。

她连大气都不敢喘, 早已后悔白日主动送上门来的行为。

马车还在?继续行驶,里面的什么声音都像是传不出去般,半分停顿都没有。

窗牖外的月色透进来,落在?他的侧脸上, 泛着清冷的玉泽。

两?人维持这样的姿势已经很久了。

终于他似轻颤几瞬眼睫,缓缓将?匕首移开,也将?桎梏她双腕的手?松开,状似无力地?倒在?柔软的软榻上。

沈映鱼不敢有丝毫停顿, 甚至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抖着腿,赤脚往外奔去。

青年半张绝艳的脸深陷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