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却怎么也动不了,只有眼睛勉强可以四处张望。
而等到他反应过来,才发现周围似乎已经经历了一场恶战;
周围净是玻璃碎片和线头不说,景渠的身体甚至还躺在了上面,想必后背早已被刺得血肉模糊。
这时候,郑寇惊奇地发现这具身躯的手慢慢抬了起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紧紧地握住了旁边一块尖锐的玻璃。
郑寇立即有了不详的预感。
可他的一切控制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块玻璃慢慢地划上青年的衣服,然后割裂、撕扯,露出里面满是陈年旧伤的胸膛。
而玻璃,竟开始在肉体上游走!
在郑寇胆战心惊的同时,男人慢慢悠悠地笑着开口,并拿着玻璃指着一处旧伤就开始了他的介绍。
“我记得这里好像是我用开水烫的。”
“他那时候多少岁来着?好像才十五吧。”
“刚烫着的时候痛得脸色都变了,可疼成那个样子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你说搞不搞笑?”
接着,玻璃又滑向了另一处。
可郑寇除了看见听见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这里又是什么时候伤的呢?”
“好像是用皮带抽的时候忘了摘下硬扣,一下子就打得这里,连骨头都受到了损伤,当时流了好多瘀血啊,好像还疼哭了呢!”
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