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郑寇嗤笑一声,丢开手里的玩意儿就拿着旁边的碗打算出去再盛一汤。
只是他刚走到门口,身后的青年又是突然一问。
“您...是什么血型的?”
郑寇回头,“问这个干嘛?”
青年想了想,双手交叉在一起显得有些支支吾吾,“就是想确定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您能不能输一点血在我身上?我想让你成为我身体里的一部分。”
“什么乱七八糟的?年轻人少信些这种封建迷信。”郑寇无情地打断,继续往厨房走去。
可即便话是这么说的,但郑寇还是不得不承认,在青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内心感受到了一种病态的占有欲且大大地得到了满足。
景渠居然会这么离不开自己......
这光是想想,郑寇都觉得他的恃宠而骄再次上升到了一种新的高度。
连带着头顶还残留的郁闷都在刹那间得到了解脱,心情好得甚至可以在盛汤时还哼着歌。
不过他毕竟将青年给弄伤了,这一段时间就只好无时无刻地都陪着他。
但这一觉醒来以后,青年对他的粘稠程度似乎又拔高了一个新的程度。
明明是大冬天,他却每晚都能够热醒来,然后一睁眼就能见到一坨热乎乎的东西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无奈,他只好调低空调温度,最后都快开到冷风了,也还是每每都会被青年像幼崽一样蜷缩在他怀里的姿态给闷醒。
对此,郑寇想了很多方法,甚至还把身上的这只八爪鱼在热醒以后给推开一些,但没过多久,到了后半夜,青年又会无意识地钻进他的怀里,叫他无可奈何。
但若是真的有心不想被热醒,郑寇又怎么可能会束手无策?
换一张床或者背过头去睡,哪一个都可以随随便便避免这种情况;
但郑寇偏偏就是这么表面嫌弃,却心底里暗自窃喜这种青年离不开自己,非要粘着自己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犹使他恶劣的内心感到极其的快感。
他从来都不会明目张胆地表达自己对青年的在意。
他就是要在这段感情里永远处在高高在上的控制和主导地位,然后恃宠而骄地享受青年对他的所有纵容和溺爱。
至于这段感情可能会导致彼此的付出和回报不平等,但他在意这么多做什么?
这都是青年自愿的。
也都是他自找的。
郑寇无不心安理得地说服自己,为此还表现得心态良好。
直到这种相处状态又维系了一段时间,郑寇难免会被一些琐事给缠上,也不得不经常出门。
他便只好解开青年在床上的束缚,解开那一条项圈。
只是在那片原本光滑的脖颈重见天日之际,却不见郑寇脑海中的毫无瑕疵。
因为青年的脖子上落下了伤;
那是在项圈极紧的情况且佩戴良久的影响下才会出现的、被勒出的红痕。
这让郑寇脸上还洋溢着的笑容给硬生生地止了下来。
等到他反应过来后,他的手指早已摸上了那一片红肿,语气却还算平静自如,“怎么不告诉我尺寸不合适好让我改啊?”
青年对此连连摇头。
“项圈紧点可以让我有安全感一些,就没必要让你改了。”
郑寇很理解性地挑挑眉,既然连本人都不在乎,那他就更没必要心里不舒坦,给自己白白找罪受。
而他虽然大发慈悲地让青年可以自由活动了,但整个房子却还是在他出门以后处于一种反锁的状态。
直到发生一记意外,他回到家的时候青年坐在血泊当中......
郑寇没心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