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那柔软的被窝里,不一会儿就沾上了满脸的红。
背后骤然响起皮带解开的啪嗒声。
这让景渠不住怀疑,难道已经失去人类所有感情的男人,还会对性这件事产生共鸣?
直到那解开的皮带一连几下狠狠地砸在他的身上;
景渠才知道,原来不过是男人找到了得心应手的折磨工具。
即使景渠自认为长这么大以来已经很耐痛了,但被如此狠戾地对待也是前所未有。
等到又是几下打得他皮开肉绽,鲜血浸出衣面了,他就不得不尽量护住自己的脑袋然后蜷缩起来,尽力用凸起的后背来抵抗这惨无人道的鞭挞。
他深知男人不会立刻让他死。
那他就必须得在男人虐打他的时候乖乖听话,尽全力不惹恼他,然后保持理智,等待救援的到来。
可他终究还是高估了男人的耐性;
那抽打的皮带不一会儿就穿过了他的脖子,然后被男人紧紧的拽住,迫使他不得不扬起头来,和头顶尤为亢奋的男人对视。
景渠忍受着这几乎窒息的折磨,却顺着这被皮带勒头的趋势,像是急中生智又像是试探性地轻轻触碰到了男人的唇。
虽然他和男人的性瘾在彻底发疯之前可以缓冲掉一些微不足道的杀孽,但在彻底发疯以后按理来说就应该没有任何作用了,所以这也只是景渠在走投无路下的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