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在来到主卧,看到整张床都被鲜血染红的画面,他也只能强忍不适。

翻开被子,上面躺着的尸体已经算是整栋楼里唯一一具四肢齐全的;

只是在被男人的枪射成马蜂窝后,也早已经是面目全非。

眼看外面的枪声对着门锁就是一连几射,景渠立马急中生智地将自己的外衣脱掉,又将口袋里的麻醉剂放在裤子的宽松口袋里,然后将外衣套在床上的尸体身上,再在男人用枪将房门射开后,将尸体从窗户边推了下去,伪装成他走投无路跳楼自杀的假象。

在听到声响,主卧里的房门也被射开后,景渠胆战心惊地躲在床铺下面,观察着脚步从门口走到窗户边。

现在是夜晚,又是五楼的高度,男人肯定判断不出楼下的是否真的是他,就一定会下楼检查尸体。

等到男人确定楼下的不是他后,就一定还会杀回来。

虽然又要经历一次猫抓老鼠的惊险感,但好歹能够拖延时间。

而景渠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在确定男人离开主卧没多久,景渠便思量着是继续藏在床底,还是躲在别的地方去。

可还没等他思量完全,上膛的声音响起,男人的脚步声竟直奔主卧而来!

这么快?

直到这时候景渠才记起,这一间房好像就是楼顶那套唯一没有开灯且最后男人停留的房间;

即是如此,那男人也一定还对自己最后虐杀的情人记忆犹新,自然,也会发现那床上被射成马蜂窝的尸体不翼而飞。

该死......

只是这时候想什么也来不及了。

下一秒,刚上膛的子弹便生生穿过了床面,直接打在了离景渠不远处。

无奈,景渠只好爬出床底,在靠着窗边站起之际,冷冷地和对面满身是血的男人对视。

静静等待片刻,男人拿着枪一步一步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在彼此距离不过一米时,景渠突然将隐匿的右手一个冲锋,试图将麻醉剂趁其不备地扎进男人的身体。

可惜男人的动作比他还要更快,手腕一个用力,就直接握住他的右手心重重一掰。

“啪啦”一声

右手的麻醉剂顺势掉落,玻璃破碎,药剂洒了一地。

景渠强忍着手腕被人硬掰的痛楚,甚至在最痛的时候,他还听到了隐隐约约的骨骼颤动的声响。

而这还没完。

男人又对着他的腿上就是一枪,子弹顷刻间打穿了他的大腿,也让他瞬间重心不稳地就是半跪在地,右手又被死死捏着,毫无半点反抗余地。

窗外的月色下,景渠感觉到他自己痛到发白的脸被一只满是鲜血的、拿枪的手给挑逗似地抬起。

景渠被动地仰视着那一张早就被杀戮浸染得毫无人性的脸;

那已经不再是他的父亲了;

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杀戮机器。

枪支的冷硬和手掌的温热同时在他脸上抚摸着,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感格外令人心悸。

可接下来,景渠感觉到有着什么正在挤进他的嘴唇,还带着浓郁的血腥味。

他感受着自己柔软的口腔正在被人挤压探索着;

趁此,他试探性地用舌尖舔了舔那只手,在得到默认后,他一点一点地尽量软化自己,然后奉献似的亲吮吸着那手上的血渍,慢慢慢慢地舔舐干净。

为了争取时间,景渠假装乖巧,仿佛一只听话的小动物般,直到将他“主人”的手给吮出肉色。

只是还未向上继续,就被那只手给突然拽紧了脖子地狠狠甩在了旁边被鲜血染红的床上。

一瞬之间,可谓是阴晴不定。

脸深深地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