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根本就逃不掉。”
“那你恨他吗?”问完这句话,连郑寇自己都觉得有些多余,只好赶紧转移话题道,“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他究竟是谁,好来借老子的手弄死他呢?”
“你不一开始就抱着这样一个目的?”
空气又静默片刻。
“还不到时候。”
青年显得有些欲言又止,“你总会知道的。”
没过多久,等到烟都抽完了,青年就又开始了他的念经,“你能不能先去把药上了,我帮你上都行。”
郑寇拿他没办法,便只好答应。
只是在暗室这种专门折磨虐待人的地方实在是不会出现药的影子,便只好一起出了去。
卧室暖橙的灯光照耀下,配上热空调调节的飘扬暖气,整个氛围在大冬天都是显得暖洋洋的样子。
郑寇就这么懒懒散散地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一旁的青年低头认真地给自己上药。
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郑寇突然酸溜溜地开口,“你和你爸曾经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