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最近的耐心即将告捷,一旦他对我失去耐心,我就只有死路一条,只有你能够救我。”
“所以你想投奔我?”
景渠点头,“您可以这么理解。”
“可你既然知道我有疯病,还为此虐杀了不少人,就不怕日后死在我的手里?”郑寇说着,将手里的枪对准了青年的脑袋,“况且我为什么要救你?你知道我这么多的事情,杀了你对我来说才是永绝后患吧?”
“您不会杀我。”景渠笑道。
郑寇拉开保险丝开始瞄准,“这么自信?”
恍惚间,景渠好像又回到了某一个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晚上,他似乎在万念俱灰的绝望中也问了男人一个类似的问题
“你为什么不直接把我杀了算了?”
男人听完,温柔地舔弄着他身上的血痕,还在一边动作。
“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从我第一次干你的时候开始我就做了一个决定,直到我彻底失控沦为杀戮机器之前,我都不会弄死你。”
“为什么?”
此刻,景渠道出的理由几乎和回忆中的那句话一个语速:
“因为...”
“我将会是你最满意的发泄品。”
... ...
夜幕之下,躺在手术台上的男人麻醉时间还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