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蛮横的厮磨中,郑寇又翻过景渠的肩膀将对方翻了一个身,然后贴着身下青年的脊背,掰开臀瓣,猛地冲了进去!
大抵是顶得是在太深太重,青年不由自主地想要往前爬来减缓这种冲击力;
可惜被察觉后的郑寇死死地禁锢住,然后右手残忍地掐住那一块裸露的后颈,便又是一阵下身的快速顶撞。
模糊的光晕间,郑寇能够看到景渠被拉伸了的、像弓一样线条流畅的后背上满是星星点点的冷汗密集。
这种靠施虐占有对方的手段郑寇乐此不疲。
不一会儿,他又开始埋下身,在那坑坑洼洼的后背上开始打印他的杰作。
... ...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就此告一段落。
郑寇的疯病醒了,景渠的醉意也消散了。
只是在郑寇拾起地上的衣物放在景渠的身边时,却被沙发上躺着的人径直握住了手腕。
“怎么了?还想要啊?”
郑寇又恢复成了往日的调侃,仿佛这几天积攒的戾气都像是消散了一般神清气爽。
景渠的嗓子有些暗哑,却勉强残存了些说话的力道。
“你一直都怀疑我是卧底,却把我留在身边这么久,为的是在我面前营造出你不思进取的假象,好让我上报给我那幕后主使,就像你当初故意拉我去射击场看你拙劣的射击技术一样,我说的对吧?”
郑寇的身形微微一僵,保持着俯视的姿态,虽是笑着,眼底却逐渐冷冽。
“而你当初射击完之后故意将我支开,目的也不仅仅是让我真的去‘熟悉业务’,而是你要犯病了,却不想让任何人尤其是我看到。”
不再是疑问的语气,景渠继续笃定道,“那么这几天尤其是今天,你又为什么会一改常态,反而毫无顾忌地向我表现你的不正常呢?可能是你实在忍不住了,当然,也可能是你会拿‘我是脏的’为借口,来为你反常的举动和暴力作掩护和借口,毕竟不管是哪个男人,在知道自己的情人不干净后,愤怒和暴躁也是理所当然。”
眼看郑寇居高临下的脸色越来越像看死物一样的麻木无情,景渠反而却丝毫不怕,继续将郑寇引以为傲的伪装一层层剥下。
“郑寇,我比你以为的还要更了解你。”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演戏;”
“我也知道你对任何人都没有一丝感情。”
“我更知道你的谋略和手段,你的野心和抱负。”
“我甚至知道你一直都在遭受疯病的折磨,还在房子里装有暗室,死在其中的小弟和情人数不尽数。”
“这些我都知道,”景渠紧紧地握住郑寇的手腕,还加大力道,“但我不仅不会告诉别人,还能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话音刚落,放在景渠脸上冷漠的视线依旧未曾收回。
“这些你都是从哪知道的?”
“重要吗?”景渠反问,仍是那一双认真又执拗的眼神,“这些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但我绝对不会害你。”
可惜郑寇还是无情地扯开了他牢牢拽住的手,来到茶几对面,拿起放在上面的手枪低头检查子弹。
“可我怎么感觉杀了你,会对我自己更好呢?我凭什么相信你?”
闻言,景渠勉强撑起他浑身是伤,摇摇欲坠的身体,直面郑寇,“凭我有求于你。”
这一回答倒是令郑寇眉头饶有兴致地一跳,抬头,“你想求我什么?”
景渠抬手抚过身上的斑驳痕迹,将双眸埋在碎发之间。
“其实...我一直都被人暴力虐待,这些伤就是他从小到大在我身体上的积累。”
“所以?”
景渠接着垂眸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