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他也明明知道青年是在委屈着自己来让他得到最畅快的发泄。
但他就像是恃宠而骄一般,就这么明目张胆地仗着青年对他的纵容无法无天,一下又一下地狠狠顶撞至青年脸色发白,双眼满是水光为止。
甚至于在某一瞬间,郑寇觉得他自身的温度也越来越高,高得他全身发红,连额间的青筋也开始鼓得可怖,仿佛在下一刻就会将他所有的情绪点燃,然后被炸得粉身碎骨。
整张沙发都让郑寇撞得直晃。
他扶着景渠的肩膀就是一阵用力的挺动,然后低头在这人身上继续制造属于他的痕迹。
偶尔郑寇咬得是在太厉害,景渠就只能疼得发抖,然后不由自主地闷哼出声,再埋进他的胸膛乖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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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青年在他胸膛处极力承受地微微发颤,明明是该疼极了的,却硬是一句求饶的话都不肯说出来败他的兴,郑寇那原本暴虐的心瞬时就软了下来,紧紧地抱住青年不住耳鬓厮磨。
这人的骨头还是一如往常的硬,紧紧抱住的时候也还是咯得人发疼。
但郑寇就是迷恋这种硬朗的味道;
像个疯子一样地蛮横地索取着自己该得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