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进到有珠子那点他就软了腰,就是要面子不说而已,现在坐下去就已经没了力气。

“别动。”他疼,疼的不耐烦,不加掩饰的就斥责宋文昂。

宋文昂不是故意动的,他是看他难受了想问问,刚抬起手又被训的把手缩回去了。

陶卿完完全全占据着主动权,宋文昂只能老实躺着,哄着人,“我不动,你慢慢的。”

陶卿不想扩张,用的是前边,前穴又很小,吞吃下入了珠的阴茎实在不容易,他缓了好一会儿都动不了,索性破罐破摔不动了。

“难受不做了,好不好?”宋文昂先打退堂鼓,他不想陶卿难受,这本来该是两人都舒服的事儿。

“你别说话行不行!”陶卿张嘴就吼人,他疼,宋文昂一说话都感觉顶着他了,但现在吼就明显没多大力气,更多的像是小声埋怨对方。

宋文昂闭嘴了,当植物人。

没多久陶卿适应了慢慢坐起来,手肆无忌惮的直接按在了宋文昂肚子上,半点儿不收着劲,按的宋文昂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还没享受就要一命呜呼了。

他试着动了动,身体僵硬的不像话,他会自己和自己较真,拿宋文昂当木头一样反复实验怎么才能舒服,不顾底下那人死活,弄的宋文昂脸涨红,求着他慢点儿。

宋文昂光是看着陶卿在他身上动就想射,更何况是动了这么半天,陶卿甚至低头亲他,用手捏他乳头,爽是真爽,可爽过劲了陶卿还没停。

他有种自己被上了感觉,人生第一次,鸡巴都要被骑着火了。

陶卿也不听宋文昂说话,他一直就没找感觉,怎么都觉得别扭,一直找姿势,甚至要低头看看,用手摸摸,仔仔细细的跟要画出受力分析图一样,累了就休息,反正不让宋文昂动,休息好了再继续。

“老婆,老婆,你等会儿。”宋文昂很快就射了一次了,陶卿都不给他换个套的时间,刚射过敏感的很,陶卿一夹他差点儿叫出来。

直到陶卿不研究了,他才平静下来喘气儿,还没喘匀陶卿又用手摸他,他想拦着还被瞪,又被摸出来一次,他哼哼半天,跪在床上求着陶卿收手。

“我躺下你来。”陶卿依旧不管他死活,还要再来。他跪着求人别再来了,他也得歇会儿啊。

陶卿没答应,这次是真不高兴了,吼人:“我没舒服呢!”

赶鸭子上架一样,宋文昂心里叫苦,哪有做爱还这样的,他坐起来觉得后背都麻了,两腿发软,跪在床上勉强卖力气,就隔了几分钟连着射两次,现在又来,说是上刑也不为过,陶卿还催促他快点,他感觉自己就像烈日下在田间耕作的老牛,犁都拉不动,嫩草就在面前都没力气吃。

自讨苦吃,宋文昂悔的肠子都青了,求着陶卿要给他用嘴,虚的像个装柔弱的小鸭子捂着屁股说不行了。他不知道陶卿是故意的,学了他那套,得寸进尺装聋作哑。他被折磨的够呛,陶卿只躺着,眼睛都闭起来了,不让他停,也不让他进去太深,就一直磨,磨的他后来咣当一声就躺在了床上,鸡巴往外冒出了点精液,流下来的。

也能说是酣畅淋漓的性爱,宋文昂确实爽,爽到极致了,做完一次又一次,他累到不行陶卿还会好心让他歇会儿,自己却躺着闭上眼休息,他又怕陶卿出了汗这么躺着要着凉,盖被子又怕他热,又去柜子里拿了条薄毯给人盖上,陶卿改成曲着腿侧躺,面色红润,嘴唇还因为咬着红润润的,薄毯因为他动滑落下去,露出一截肩膀来,肩膀都泛红,整个人像个熟透的蜜桃,宋文昂总觉得陶卿现在身上带着一种和煦的柔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孩子的原因,可小陶还小的时候并没有这种感觉。

而且时常娇憨任性,要发脾气,娇憨起来的样子宋文昂以前只见过一次,是在陶卿怀孕刚开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