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眼睛,再看时两人已经?消失在拐角。
于是他弯腰摸了摸狸兽的脑袋,喜滋滋询问:“你的休息室可以重建,开不开心?”
狸兽给?了他一记舌舔,迈着猫步离去。
……
殷照雪拦住江渔去路,开门?见山询问:“左谏言都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生气?”
江渔:“……”
实话说是想扇你。
殷照雪牵住她的手,冲她笑,说:“你说夫妻本是一体,我觉得很对。所以我想知道夫人为什么会生气?”
末了又道。
“你不说我也可以去问左谏言。”
殷照雪轻言细语,明明表情柔和,但放在他身上,总让人觉得是威胁。
这倒也是实话,经?由左谏言之?口,两人所谈之?事?很难瞒得过殷照雪。
江渔特意走过廊道,没想到自己还没提起殷照雪就主动询问了。
他人主动,便意味着自己已经?掌握了主动权。
至少现在主动权掌握在她手里?。
江渔心中有数,微微凑近说道:“因为你。”
落在耳边的声音字字如珠,清脆动听。
殷照雪没稳住心跳,漏了一拍,脸上强装淡定?。
但一见江渔远离后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顿时有些心痒。
江渔没发觉现在的自己有着几?分殷照雪威胁人时的影子。
殷照雪却发现了,脑子冒出三个字:夫妻相。
就算是假的,那也是夫妻相。
他心情很好?地问:“因为我什么?”
江渔听到这隐含愉悦的声音没稳住一个激灵。
坏了,没将这家伙是个变态列在考虑范围内,这样他气到人的说法?还会让他高兴。
江渔立刻抽手,说:“你知道拂光,却一直瞒着我。”
“就为了这个?”殷照雪一副不是在意的模样。
什么叫‘就为了这个’?她可是因为所谓的‘拂光’遭遇了北冥。
江渔没忍住:“主要还是想扇你两巴掌。”
“这不是说出来了。”殷照雪不像生气的样子,笑了一声,眼神像钩子一样看着她,“不过你倒是很敢想。”
江渔不理他。
我不仅想了,我还当着你的面说出来了。
下一个阶段四舍五入一下就是等待这个愿望的实现。
殷照雪开口:“你找左谏言,是因为刀中有灵?”
江渔心中有些惊讶,殷照雪事?先难道不知道?
殷照雪确实不清楚,不过他是个聪明人,依据江渔的反应得出肯定?的答案,很快推断出了左谏言大概与她说了什么,跟实际情况大差不差。
他有了定?论,说道:“看来那柄刀和左谏言的情况不一样。”
江渔:“……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聪明。”
请将她的主动权还给?她。
殷照雪对她笑:“其实夫人也不差。”
江渔不与他纠结称谓的问题,反而从他的态度里?读出其实并?不在意这个人是否被她知晓。
“所以这个拂光到底是谁?”
“一个藏头露尾,迟早要死?的人。”殷照雪回答简短,语气中带着不屑。
莫非她以为的隐瞒,是因为他觉得这是个迟早要死?的人,不提也罢?
“……你与他有仇?”江渔迟疑。
这人应生于上古时期,照理说是与殷照雪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殷照雪轻嗤一声,说道:“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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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