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晕。他动作快而准地擒住了守卫,轻易而果断地拧断了他的脖子,丢开尸体,嫌弃地甩手,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殷卓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轮椅被殷照雪一脚踹翻摔倒在地,狼狈得爬都爬不起来。

江渔拿着殷照雪事先从酒铺里寻来装酒的麻袋,轻而易举将殷卓套了进去?,动作不比殷照雪慢多少。

殷照雪顿时低笑一声:“干得不错。”

此话一出。

“殷照雪!?是?你?对不对!?你?是?殷照雪!你?想对我做什?么!”麻袋里的殷卓又惊又恐,忽然开始剧烈挣扎。

江渔瞪了殷照雪一眼,接着闻到?一股腥臊之气从麻袋底下传来,顿时有些惊奇。

殷照雪轻嗤了一声,却没发出声音,迎着江渔惊奇的视线无声解释了一句。

“我废的。”

他一脚狠狠踩在殷卓身上,粗着嗓音道?:“不要污蔑人,殷照雪要对你?动手还用等今天?”

说完轻抬下巴,示意江渔可以动手了。

江渔摩拳擦掌,不多时,两人的首次配合顺利落幕。殷照雪处理干净痕迹,拎起死狗般的殷卓丢到?了原定的殷家住处之外。

……

回到?满庭春已是?夜深。

江渔第一次套人麻袋,有些刺激过头,心脏怦怦直跳,但打?人的手一点也不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