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指出了其他几个同样的存在:“还有沈明?竺,隐宗,红袖阁里藏着的……”
殷照雪吐了一连串名字,江渔都不认得,但认得名字前头的姓氏,微微吸了口气。
那夜聚在红袖阁的势力竟那么多!
一个个都装聋作哑不露面,又是?在等待什?么?
五州的水果然很深。
江渔沉吟了一会儿,好奇殷照雪说起此事的缘由:“你?怎么想起来跟我说这些?”
殷照雪看她的目光一顿,旋即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没有一丝迟疑:“无相阁想夺回溪华府,死了不少人,如今紧缺人手,要从五州书院选人填上。”
他平静得就?像诉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江渔看着他:“我会被选上?”
“我怎么会知道??”殷照雪勾唇笑了一下,企图就?这样敷衍过去?,但被江渔看得烦躁,偏过了头,沉默了会儿,又将头转了过来,黑眸里少见带着认真。
江渔微晃了神,终于?明?白为什?么有句话叫做‘认真的男人最迷人’。
殷照雪平时没个正色,好好的脸全用来吓人了,正常起来不知要迷倒多少女子。
他刚要开口,一道?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年轻女子捧着几大卷搜寻来的房中术站在门口,说明?来意后等待了会儿,正要再?次敲门,面前的紧闭的房门忽地打?开,扑面而来的煞气差点叫她双腿一软。
站在眼前的人气势骇人恍若罗刹,年轻女子嘴唇嗫嚅抖动了下,凭借自我素养刚扯出一个微笑,怀里的东西瞬间一扫而空,房门砰一声合上,震出的风刮得她额前发丝都抖了三抖。
年轻女子:“……”
这是?哪里来的凶人?
房中术就?那样被殷照雪丢在了桌上,好几本都翻开了几页,其中的内容羞耻得不堪入目,江渔刚看了几眼就?忍不住把它合上,心中开始怀疑能不能真的跟殷照雪实践下去?。
“对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殷照雪没有说话,敛眉像在沉思着什?么,视线则落在刚抱回来的房中术上。
随着他的视线看去?,江渔忽然就?拘谨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决定掌握事情主动权:“那我们……”
“结束了。”
江渔:“?”
你?在说什?么屁话?
她愣了愣,心底知道?这句话绝对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便?听殷照雪补充完后一句:“你?不是?想揍他一顿?跟我来。”
他气势汹汹地拉着江渔就?走,而江渔也总算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殷卓结束了。
江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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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照雪将她扯到?怀里,一道?结界拢下,二人就?这样绕过无数人的视线溜到?了满庭春外。
二人就?缩在一个角落里等着,殷照雪还解释了遍为什?么要等在这里:殷家派到?屠灵楼来的人就?住在不远处,这里是?必经之地,而殷卓又是?个废人,外出必须带一名守卫。
二人商议的是?在殷卓和?守卫经过时,由殷照雪出手震晕守卫,江渔就?负责套殷卓麻袋,将他打?晕了扔到?殷家住的地方。
听完这个计划江渔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看殷照雪的目光都变了点。
“你?一个屠灵楼楼主,怎么手段这么下作?”
殷照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呵呵一笑:“手段好用不就?行了,要那么高明?做什?么?”
殷卓从满庭春出来,果然是?往这边走,他的守卫则在后面推着轮椅。
即将抵达二人躲藏之处时,殷照雪出手了,却不是?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