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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日的最后期限已然临近。

殷云流一动不动跪在门外,已经跪了整整两日。

天色渐渐擦黑, 细雪变作了鹅绒,冰冷的气?息充斥整片天地, 直到深夜,房内才传出?一道声音。

“进来。”

温和低沉,却显得郑重?严肃。

殷云泽从雪中站起,也不去拂身上沾染的雪,径直推开了门。

凉风迎面,药汁苦涩的味道扑面而来,他看?了眼窗户位置,窗门大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