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鸡巴堵住他那张会说谎的小嘴,让他再也骗不了自己。
他抓着林旬的臀肉,胯下的鸡巴猛操狂干着湿淋淋的批肉,柱身上的每一根青筋都粘磨着娇软的内壁,干的花穴抽搐着喷出不少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流下来,惹起啪啪的水声。
“哈啊……好爽……少、少将……干的再深一点!”
林旬难耐的呻吟着,整个人被男人压在办公桌上肏,双眼朦胧的睁着,汗水黏连着黑色的发丝贴在脸颊上,下身的燥热和饥渴让他不由得渴望起鸡巴再捅得深一点,浑身热的厉害,泛着情欲的淡红色,酥麻的快感像电流般过遍全身。
钟宿深阴沉着脸,一边操干着白嫩的屁股,一边嘴上说着下流的骚话:“你的小批不吃鸡巴就馋的不行?这些天发情期都是怎么过的?是不是撅着屁股求那些Alpha把你操成小母狗?”
少年的耳根通红,呜咽着呻吟说不出来话。
钟宿深眼皮一抬:“不说?”
他压着林旬在桌子上啪啪猛干,粗壮的鸡巴激烈的插进红肿的批肉,整个宫口都被奸淫了一遍,少年在强烈的抽插下爽的要命,小腿都绷紧了,哭喘不停,身体下意识的就往男人的方向送。
“别发骚。”钟宿深狠狠打了一下林旬抬过来的屁股,又继续抽插着操干湿软的嫩穴,黏糊糊的淫液流出来,把他们的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
林旬被撞的身体一摇一晃,双手被绑在身后,只能用大腿支撑着身体跪趴在办公桌上,双腿间的嫩批早已肿成了熟烂饱满的花朵,每次粗硕的鸡巴抽插都能带来淫靡的水声,阴蒂和批肉时不时也被坚挺的龟头怼进嫩批里。
激烈的抽插让他几乎快要跪不住了,失控的哭音哽咽着响起。林旬只觉得自己褪到腿弯处的黑色军裤被淫水弄得湿透了,肯定是不能看了。
他只能哭着求饶:“啊……好难受……不要这样……我、我没找别人,都是喝的抑制剂。”
钟宿深缓缓抽出粗硕的鸡巴,滚烫的龟头碾过红肿的批肉和粉红的阴蒂,带来酥麻的快感,惹得林旬哭喘着浑身发抖。
“是吗?”他的声音泛着冷意,似乎是有一些不相信。
“呜啊……真的。”林旬睁着朦胧的水雾般的眼睛,轻轻侧头,细白的脸庞上满是汗水,眼神也是被情欲填充的满满当当,鼻尖粉嫩,低声喘息着,“真的,我用了抑制剂……没有找别人。”
“少将不是喜欢我吗?我也喜欢您。”
“所以不要这样对我了,慢一点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钟宿深心口一紧,他看着眼前这张漂亮的脸庞,内心告诫着自己不能轻易的陷进去,但是林旬眼神中的可怜还是一击命中了他的心房。
钟宿深吸了一口气,抱着身下少年的臀瓣,布满青筋的性器猛烈插进湿软的嫩批,软滑的内壁热情地套弄着坚挺的龟头。
林旬被插的狠了,低声叫出来,腿都是颤抖的:“不行……出、出去……不要操了。”
火热的花穴紧紧绞着钟宿深的性器,他爽的背脊发麻,极致的舒适包裹感刺激的他用力分开林旬的两条大腿,腰胯重重往前一送,用力的挺动起来,大鸡巴在少年的身体上狂插猛干,娇嫩的批肉噗嗤噗嗤的外翻着,淫靡的水液被挤出体外,黏黏糊糊的贴在两人的交合处。
林旬被干的浑身颤抖,批肉也被鸡巴碾磨着每一寸的敏感点,每次的抽插惹得他绞紧了软嫩的批肉,促使男人更加用力的操干着。
办公桌本来很大,但覆盖两个人后剩余的空间就很小。林旬跪趴在桌上,膝盖压着几份文件,他被操的快支撑不住身体,膝盖往前移动,搞的文件也随着剧烈动作落在了地上。
他下体的花穴分泌大量的淫液,沾湿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