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着拍了几下林旬被军裤包裹着的圆润臀瓣:“正好,你穿着军装让我肏,这滋味肯定更带感。”

心心念念的恋人居然是联邦军校最冷漠禁欲的高岭之花,这个人身体另一面更是骚浪淫荡,这种极致的反差感让钟宿深有些兴奋。

他看着少年跪趴着撅起的圆润翘臀被黑色军裤紧紧包裹勾勒出曼妙的弧度,劲瘦的腰肢、紧绷的大腿,林旬的皮肤很白,黑色的军装穿在他的身上,更是带来极致的强烈色差。

这原本是臣服于军队命令的禁欲服装,在钟宿深眼中就成了极具诱惑力的情趣道具,哪怕他在遇到林旬之前从没这样想过。

“这么骚,故意勾引我是吗?”钟宿深狠拍了几下他的屁股,惹得林旬惊叫起来,反抗起来,“我没有!”

男人冷笑一声,他再也不会相信这个小骗子的任何话,三两下就扒开少年的裤子,圆润的臀瓣露出来,他用手指挑着那细嫩圆鼓的肉缝,那里已经变得湿漉漉,汩汩的淫水从里面冒出来,沾湿了黑色的军裤。

他啪的一掌扇在雪白的臀肉上,手指抠挖着钻进那紧窄的花穴,一边沿着软嫩的肉臂扣挖,一边低声骂道:“没操你就这么多水?自己私底下玩了吗?这些天发情期怎么过的?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操?”

一系列的问题把林旬问的脸色羞红,他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弯曲着戳动他的敏感点,粉嫩的肉壁用力吸吮着粗糙的手指。只是浅浅的抽插,就让他有了快感,整个腰部都瘫软下来,颤抖的大腿也敞得更开,两片湿淋淋的批肉紧紧夹着手指,惹到上面满是亮晶晶的淫水。

“骚货。”钟宿深忍不住骂了一句,“你就这么缺鸡巴干吗?”

他很少有这么失控骂脏话的时候,平常在来往的政治圈中,大家也都是面和心不和,不会这么直白的骂人。他向来在性事上的欲望简单,也没碰过人,放在以前他肯定不会想象到自己会有说骚话骂人的一天。

但不知怎么的,他碰到林旬,一切就全都失控了。

钟宿深掏出胯下粗大的性器,扶着布满青筋的柱身对准那湿滑的批,磨蹭几下,眼看着那粉嫩的批肉紧紧吸住自己的龟头不放,这才猛的一送,粗硕的鸡巴长驱直入那紧窄湿滑的花穴里。

跪趴在办公桌上的少年呜咽着轻声喘气,或许是Omega的身体太敏感,他这次居然没感到疼,反而下身被坚挺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再没有那种饥渴的空虚感。

“又骚又热。”钟宿深摘下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眼神变得凌厉冰冷,他猛地抽打几下林旬白嫩的臀瓣,看着那雪白的臀肉上浮现红红的指印,黑色的军装被褪到腿弯,少年身上强烈的色差和臣服的姿态让他内心愉悦不已,似乎那种被骗的伤心情绪也逐渐消弭,“我之前怎么没把你操死?”

林旬被打的呜咽着喘息,感受着少将摇晃着胯部,鸡巴狠狠干他的骚穴,激烈的抽插让他有些受不住,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但他爽的浑身颤抖,花穴里的嫩肉咬紧了男人的性器。

猛烈的吸吮让钟宿深皱紧了眉,猛力拍打着胯下少年的臀瓣,低声骂道:“小婊子吸这么紧干什么?”

“不、不是……”林旬被说的羞耻不已,紧窄的花穴又被粗硕的性器猛烈捣干着,爽的他直哼哼,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下来。

钟宿深没说话,眼底的黑沉冰冷更加浓郁,掰开那雪白臀瓣,那细嫩窄小的肉缝被自己的性器撑的没有褶皱,紧致的批肉紧紧夹着柱身,在不断的抽插间泛着湿淋淋的水光和细腻的白沫。

每次的抽插撞击,阴囊都会拍打在红嫩饱满的阴蒂上,连带着圆润挺翘的嫩屁股也被撞肿。

这淫靡的场景让钟宿深双眼发红,只想狠狠操着怀里的爱人,把他干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