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恋人居然骗他。

钟宿深隐约觉得这个Omega还隐瞒了更多事。

林旬在战场上失踪的那些日子,是钟宿深最难熬的一段时间。他确认了自己的心意,又悲哀的发现自己被恋人骗了名字和身份。他让军队加急搜寻战场上关于林旬的一切痕迹,务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钟宿深想到这些,忍不住冷笑一声,他的眼底一片冰寒,盯着眼前爱骗人的恋人,神情带着上位者的倨傲和讥笑,薄唇冷冷吐出一句话:“知道现在的你像什么吗?为了一点好处就向我摇尾乞怜,简直”

他拉长了语调,声线寒冷阴鸷:“像个小婊子。”

只要给点好处就能撅着屁股任人肏,和婊子没什么区别。

林旬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但很快恢复了平淡,他垂下眼睑,手指继续动作解开少将的裤链,粗硕的鸡巴露出来,坚挺肿胀的龟头打在他的脸颊上,带出的透明腺液沾湿了墨黑头发和白嫩皮肤。

他淡然的用手指扶着粗硕的性器,张开红润的唇瓣努力的吞进去,像是舔舐着棒棒糖般,脸颊被鸡巴塞的满当当,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下来,沾湿了紫黑的柱身。

钟宿深的性器被心爱的人努力舔弄着口交,怎么可能没反应,他的面色阴沉,手指抓着林旬的头发,只觉得性器在爱人的嘴里又胀大了一圈,炙热的小嘴和软滑的舌头吸吮着柱身,暴凸的青筋摩擦着口腔内壁的每一寸嫩肉,刺激的他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叹息。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林旬这样努力吸吮的动作惹得心头烦躁,或许是眼前的白月光恋人骗了他,或许是自己对恋人的幻想被打破了,林旬不是什么羞涩的清纯少年,而是一个给点好处就能任人肏的Omega小婊子。

钟宿深闭了闭眼,只觉得眼前清纯少年脸上的淫荡表情太过刺眼,他烦躁不已,手指攥紧了林旬的头发把他抓起来,鸡巴狠狠抽插顶弄着那娇软湿滑的喉咙,不顾被肏到深喉呜呜直叫的少年,阴囊啪啪打着少年红肿的唇瓣,啪嚓啪嚓的水声淫靡的响起来。

坚挺的龟头猛地肏进湿润的喉管,强力的姿态几乎让林旬想要干呕,但是却被掐着下巴狠狠吞进鸡巴,腥咸的口感和腺液湿漉漉的黏在口腔里,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手臂无力的挥动着。

他的牙齿颤抖着不敢去咬嘴里的鸡巴,眼睛只能湿润的睁着,难受的流出眼泪来,头发被男人抓起来,强烈的刺痛感让他无比的清醒,感受着嘴巴几乎要被鸡巴肏破了。

“呜……哈啊……”林旬嘴里呜呜的发出声音,鸡巴的深喉让他差点窒息,忍不住哭出声来,“少将……慢、慢一点……”

钟宿深冷眼看着面前呜咽的少年,胯部用力狠狠顶了几下,粗硕的性器深入少年纤细的喉咙,精液瞬间喷进去。

浓白的精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来,林旬睁着茫然的眼睛,轻声咳了几下,差点被精液堵到窒息。

“咽下去。”钟宿深的眸色深沉,微微喘息了几下,语气带着强有力的压迫感。

林旬伸出粉嫩的舌尖,慢慢把嘴角的精液都舔舐干净了,喉咙里的腥咸味道让他感到尤为的不适。

“这么想让我给你点好处吗?”钟宿深看到林旬的动作,心里又是一阵火,他再也忍不住,有力的臂膀抱着少年把他压在办公桌上,抽出胯下军裤的皮带,把林旬的双手绑到身后,让他以一个跪趴的姿势背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