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巴里还会为自己狡辩,可怕的很啊。

但是因为严圳是主角攻,他也要维护自己的人设,所以连生气都只能小发一下雷霆。

余怀礼更气了。

他垂着眸静坐了一会儿,慢慢松开了严圳的手腕:“圳哥,你现在这样都是被易感期影响了,等到你易感期结束,你就知道自己做了多离谱的事儿了。”

顿了顿,余怀礼又扯下严圳追上来的手:“然后,在你易感期结束之前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我也需要冷静一下。”

这个理由应该无懈可击,任谁被同性别的Alpha给伏击了,都不会好受的。

严圳握了握空落落的手掌,他想说什么,但是余怀礼显然已经不太耐烦了。

“对不起。”严圳又说,“……是我冲动了。”

余怀礼还是有些崩溃,完全不想搭理主角攻,他将自己卷在被子里,三两下挪到床的另一边去了:“圳哥,麻烦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关死,关得死死的。”

严圳静默了两秒,抬手给余怀礼掖了掖被角,低声说:“可能我易感期结束后就好了。”

余怀礼:“嗯嗯。”

快滾!

“咔哒”一声,门轻轻被合上,房间骤然安静了下来,但冷杉味信息素还在空气中肆虐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翌日,余怀礼的生物钟罕见的失灵了。今天是特训的最后一天,不训练,只彩排,而他醒过来就快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