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圳奇怪的看了余怀礼一眼,像是在说为什么会这样问。

“不会。吃饭吧,菜都凉了。”

余怀礼嗯嗯两声,埋头吃饭。

只是临近半夜,直播间又掉线了。

严圳埋在余怀礼的颈间,嘴唇贴在上面,深深嗅着余怀礼的味道,寂静的房间都是他喘气声。

他做得大胆又没有顾忌,像是笃定余怀礼不会醒似的。

只是不知道是否是他疑心,他总觉得余怀礼身上还是有些茉莉花味儿。

想到晚饭时余怀礼说起“一个学弟”时有些怪异的表情,严圳的雷达终于迟钝的、疯狂的响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学弟,不要脸到了什么地步,才能持久的在余怀礼身上留下这些气味,甚至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还是说,余怀礼也有意纵容着那个“学弟”?

严圳撑起身体,视线渐渐冷了下来。

他头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在余怀礼嘴唇上重重咬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又连忙舔了几下。

但是他在余怀礼嘴唇上留下的牙印十分明显。

严圳担心被余怀礼发现的同时,心底却升起来了一阵一阵的满足。

……余怀礼嘴巴上有了他的印记,这是比那什么学弟在余怀礼身上留下的信息素,更为直白的印记。

抱着这种想法,严圳控制不住在他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又将他的唇舔了好几遍。

他像是沉迷在这种氛围里无法停止似的,只是还能等他好好感受,自己的手腕却猛地被握住了。

“圳哥,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第11章 军训爱上教官 主角攻受第一次的正面交……

握着严圳的手腕,余怀礼有点崩溃,他现在想攮死主角攻的心都有了。

他就说,到底是什么让力量让严圳岁月致柔,竟然会每天为他洗手做汤羹等着他下课回来吃饭,为什么这些天的夜晚自己都睡得很深,他还真以为严圳只是老实的抱他睡觉。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的。

“严圳。”余怀礼眸子沉沉,他的力气很大,几乎要把严圳的手腕攥碎,“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是不是在菜里放助眠药了?”

荆芥与冷杉在寂静的空气中微妙的对抗着,在冷杉信息素稍稍示弱后,两道信息素便又像是试探性的相互交融。

严圳的视线落到余怀礼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或许因为太过生气和用力,余怀礼平日泛着粉的指节都隐隐发白。

他又抬起碧绿色的眸子,与眼眸微冷的余怀礼对视一瞬。

这一刻,严圳莫名打了个寒噤。他突然觉得,自己与余怀礼是如此紧密的相连着。

细密的鸡皮疙瘩在余怀礼握着他的地方开始升起,严圳艰难的吞咽下口腔里分泌的唾液,稀薄的空气让他现在有些喘不上来气。

但他用他生锈似的大脑意识到,余怀礼现在应该十分生气。

严圳的手指痉挛了一下,哑声承认了:“抱歉,这些对人体是无害的,我只是……只是不知道怎么与你亲近,对不起。”

余怀礼恨不得一头撞死主角攻:“你少避重就轻!我又不是没有给你信息素,但是我没同意你摸我、摸我……”

后面的话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亏得严圳也能干得出来!

严圳想起刚刚炙热的温度,他捻了捻手指,又干脆利落的道歉:“对不起,我前几天没有这样过,只…只亲过你,今天是第一次。”

但是余怀礼太警惕了,他只摸了一下就被打断了。

有点可惜。

余怀礼:……

虽然严圳一副认错认罚,任打任骂的样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