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既得利益者的神经,有人暗中刻意刁难,鸡蛋里挑骨头似的放大他的工作细节。
更有甚者抓着他跟池鱼的关系不放,几次三番对军方上级领导吹风,企图削弱沈南风在案件中的话语权,干扰正常的调查与审判进程。
尽管如此,沈南风还是寸步不让,因为他跟池鱼的关系经的起组织调查。
他确实做过违规违纪的事,譬如私自带走池鱼,但他也没有忘记过自己的身份。
他只是想在池鱼身边多陪伴些时日而已。
明白的人自然明白,不明白的人,你说什么,他都会怀疑你。
沈南风也不去在意。
他在军区忙活了一整天,直到晚上八点多才结束最后一次会议,驱车从军区离开。
一天没见到池鱼,强烈的思念驱使他卡着超速节点飞回了家。
他脱下军装外套,去洗手间洗干净手,推开卧室的房门。
池鱼靠坐在窗头,黑亮顺直的发丝垂在肩头,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目光落在远处,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保姆张姨对他长舒一口气,“你终于回来了。”
沈南风见张姨像看上帝似的看着自己,不明所以的走过去,“怎么了?”
张姨苦着脸,“你说怎么了,你不在她根本就不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