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副皮囊已久的男人的玩物。
又或者简单点,她会因为没有药剂供应而结束生命。
可如果她真的死了,黄泉路上有程家父子的血来暖自己,应该也不会冷到哪儿去。
程淮山弹了弹烟灰,“既然知道,那你就应该清楚,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军方新调过来一位少校,这件事你知道吗?”
池鱼低垂着头,眉心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难道程淮山查到沈南风的身份了?
她不动声色的说,“听说过,但不知道这位少校究竟是谁。”
程淮山冷哼一声,“现在谁都不知道这位少校是谁,但他的能力很强,金龙在城东盘踞多年,势力庞大,背后的人脉关系错综复杂,可这位少校只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将金龙背后的保护伞拆的干干净净。”
这几天,程淮山派人多方打探有关这位少校的消息。
可反馈回来的消息却少的可怜,目前只知道这位少校手段雷厉,处事果决,不讲情面。
“据说,在清剿金龙的过程中,连有过不少军功的赵将军都被他抓住了把柄。”
程淮山始终观察着池鱼的表情,语速不疾不徐,“这位赵将军在军中的威望极高,可这位少校硬是将赵将军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翻了出来,撸掉了他的军衔,现在他把目光放在了洲海身上,我们的结局会是什么,你想过吗?”
池鱼面无表情的听着,心里却忍不住冷笑。
她知道程淮山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