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灯还没从刚才的性幻想中彻底走出来,一股细小的电流从他的小腹窜出,激得他打了个颤。

他低头看到傅初霁湿透的白衬衫下透出鼓鼓囊囊的胸肌,小脸变得更红了:“那你先洗,我去外面等你。”

“别呀,两个人一起洗更暖和。”傅初霁惯会用他低哑的嗓音引诱阮灯,他伸出手臂环住阮灯的腰身,见他没有拒绝,手指大胆地去解睡袍的纽扣。

阮灯握住他的手不让他进行下一步,又怕浴室地滑,剧烈的挣扎可能会让自己摔倒,半推半就间就被坏男人剥得干干净净。

傅初霁对着眼前雪白的香肩咽了口唾液,他小心翼翼绕到阮灯身前,虔诚的视线从阮灯羞涩的脸庞滑到胸前两团可爱饱满的乳肉上。

紧接着,傅初霁第一次看到阮灯凸起圆润弧度的小腹,自从重逢以来,他和阮灯在一起相处的每一秒都觉得无比幸福,只有这一刻,他有了强烈的想哭的冲动。

他用颤抖的掌心覆在阮灯的小腹上,直观地感受到小爱人身为孕育母体的伟大,此刻他们爱情的结晶正在这薄薄的皮肉之下茁壮成长,代价却是以吸食阮灯的营养为生。

第一次伤害阮灯过后,傅初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质问自己,爱一个人有错吗?要不是因为深爱着阮灯,他为什么要煞费苦心做那么多错事?

在他的掌心完全覆盖在阮灯小腹上的那一刻,肌肤之间传递出的热度远不及他灵魂深处燃烧着的滚烫愤怒。

他悲哀地想,原来他真的做错了。

爱可以是放肆的示爱、疯狂的欲望、不计后果的冲动。

但爱根本就不是打着深情的旗号大杀四方的借口。

第64章 64 纸币 64 “分手了你还让我给你舔?…

阮灯一把薅住傅初霁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掌,问他:“你是不是又在想色色的事情?”

傅初霁收起僵硬的表情,苦笑道:“没有,我在向神忏悔。”

“等你忏悔完我都冻死了,快点脱了衣服洗澡。”

阮灯无情的态度与从前事事都有回应的温柔大相径庭,那时无论傅初霁说出多么疯癫的话语,阮灯总是能温柔接纳他的一切情绪,用少年稚嫩的爱意修复他千疮百孔的内心。

只是那样的阮灯太过包容,才给了傅初霁胡作非为的余地。

毕竟傅初霁就算把自己包装得再人模人样,他本质上就是一条没有主人管教的野狗,阮灯越惯着他,他就越蹬鼻子上脸。

没有得到阮灯回应的某人仰头承受几秒短暂的悲伤,随后稳定下情绪,脱好衣服帮阮灯洗澡。

温暖的水流从阮灯头顶倾斜而下,把他身上黏腻的洗发水与沐浴露冲洗干净,他闭着眼睛任由傅初霁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走,热气腾腾的卫生间让两人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下来。

卫生间的高温令阮灯的大脑有些缺氧,他迷迷糊糊地想起被囚禁时的好多事情。

傅初霁在他们的性事中占据绝对主导的地位,时而温柔进攻,时而凶狠驰骋,但是每次结束后无论多累,他都会抱着阮灯去洗澡,温暖的大掌游走在他身上,为他清理干净身体的每一处。

阮灯脑中灵光一现,蓦地又从洗澡这件平平无奇的小事中窥探到傅初霁的性格。

在得知傅初霁就是强奸他的人时,他就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傅初霁对他的爱毋庸置疑,可这个男人压根就不会用正确的方式来爱他,包括现在,傅初霁虽然嘴上一直在不停地认错,行为上也比以前有所克制,可他骨子里的癫狂却依然保留着最原始的野性,随时等待机会,伺机而动。

就像洗澡这件小事一样,傅初霁就算在勃起的状态下也依然会保持理智,动作温柔地帮他清洗干净身体,可是洗完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