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留下所谓的“证据”。

阮灯恍惚地想,或许这才是傅初霁面具下最真实的状态,从前那些温柔的假象早已不复存在,正如傅初霁所说,他柔情似水的那一面已经被自己杀死了。

阮灯不愿做那团毫无灵魂的生生明火,傅初霁偏要做那只痴情不悔的扑火飞蛾。

阮灯还没缓过神来,傅初霁突然把他从被窝中捞了起来,抱着他径直向餐厅走去,他浑圆的屁股刚一坐到傅初霁的腿上,就被桌上的馄饨吸引了注意力,碗中的鲜肉馄饨皮薄馅大,个个浑圆地漂浮在清汤上,虾皮与香油混合的香气不输外面小摊上的手艺。